“不行,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那你让我等,我是不是也能要点儿利息?”
江谨泽笑得眯起了眼睛,乌子澜暗暗腹诽,不愧是商人,什么都要算的这么清楚。
“不要太过分。”乌子澜警告道。
“别着急,只不过是明天请一天假陪我去游乐场。”
乌子澜反驳:“我还在实习,如果请假的话会被开除的。”
他思考了一下,把车门锁上拿上她的包,“我跟你们主编说。”
走后门就走后门吧,他想给她开个大大的后门,让她能横着走,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敢觊觎她了…
“喂,”乌子澜气喘吁吁地追上他,拉住他的袖子,伸出三根手指,“我想出来了,第三,不许和别人瞎说我和你的关系,我还没有答应你。”
“好。”江谨泽答应得太过于干脆,乌子澜有点儿不相信。
果然…
“你干嘛要说让我陪着你去考察啊?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何况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主编为什么要答应啊!”
下班回家的路上,乌子澜忍不住吐槽,瞪了眼正在开车的江谨泽。
“就凭…”红灯亮了,江谨泽踩了下刹车,这才腾出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这张脸。”
“干嘛?他看上你了?”乌子澜没好气地说道,想着想着就笑出声来了。
别的不说,江谨泽这张脸还真挺好看的,要是穿上女装的话还挺像模像样的。
江谨泽知道她在想什么,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看着她的头发一团糟才松手,乌子澜生气地打了下他的胳膊。
约法三章什么的,对他根本就没有用。
“有利可图为什么不答应?南焦这么多年,随便一点儿小零头就能让他消化不良,你天天都在想什么啊!”
这倒是真的,先不说南焦和编辑社有没有业务上的交集,几十年的老牌企业和十几年几年的小公司积累的资源人脉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怎么样?没有暴露我认识你吧?”不过今后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了。
魏光辉虽然是个十成十的渣滓,但至少能力很强,他走后主编一直惋惜,言语间有些责备她的意思,毕竟听说了那天是有个不知名的男人英雄救美才让他损失一个得力干将。
虽然不赞同他的想法,但权势压人,乌子澜还在实习期,不敢和他当面发生冲突,只是想着隐忍。
江谨泽潇洒恣意,他想让自己在公司里不被欺负,乌子澜看得出来,只不过…
还是有点儿怪怪的。
“嗯,江二少你最棒了,谁都看不出来你是故意的。”才怪。
他的演技逊爆了好吗?还不如点头哈腰的主编演的狗腿子真实呢。
江谨泽正想说话,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轻点一下蓝牙耳机,“喂,哪位。”
“同志你好,昨天有人报警说自己被绑架了,留的是这个电话,我们根据线索找到了犯罪嫌疑人,不过…”他站在门前向病房里看了看,“他现在遇上点儿麻烦。”
江谨泽和乌子澜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星星碎碎地点缀在夜空中,像是黑裙子上的碎钻石一样。
“逐爷爷…”乌子澜看见逐磊扶着逐老从一辆出租车上下来,年过花甲的老人拄着拐杖,脸上露出焦急的表情,不停地用拐杖戳地板,但又走不快,颤颤巍巍地被逐磊扶着。
和江谨泽交换了个眼神,她去了逐老那边,一会儿再和他会合。
嫌疑人的病房在六楼,江谨泽是顺着楼梯上去的,知道江谨泽电话的人不多,能记住并且留他电话号的人更是屈指可数,江谨泽边上楼边给江柏打了个电话。
虽然昨天手机丢了,但是今天江柏已经把电话卡补办好了,“喂,小泽。”
“哥你昨天被绑架了?”为什么昨天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江谨泽的声音有些焦急,听得江柏心里一柔,“我没事…”
“哎呀,嫌疑人住院了,你过来一附院一趟。”
江柏心里一梗。
嫌疑人难道比他更重要吗?
“…哦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江柏心情复杂地挂了电话,把萝卜从肩膀上拿下来,“我现在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家睡觉。”
“喵~”萝卜乖巧地应了一声。
江柏有一种感觉,萝卜能听得懂人话,不是动物的那种灵性,而是它真的懂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什么意思,甚至会揣测人的心理。
江谨泽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只逆天的橘猫?
电生磁,磁生电啊朋友们(知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