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乌子澜点了罐啤酒,边喝边兴致勃勃地问他。
柴涵姐真的好帅!
话说江谨泽怎么被衬托得这么怂…
“然后,哈哈哈,”江谨泽也喝了酒,不顾他人的目光大笑道:“她是柔道冠军,打的他们哭鸡尿猴的。”
“不对吼,”乌子澜发现个故事的漏洞,比划出他刚才说的狼牙棒的长度,脸上带着红晕,舌头不利索地说道:“辣么长,怎么打,打得过?”
江谨泽这才又喝一口酒,“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是我哥找来的,就为了让我接受我嫂子。”
“好笨哦…”乌子澜吃了最后一串烤肉,也不知道是说江谨泽笨还是江柏笨。
“对啊,所以他们不知道我接受我嫂子不是因为感动,而是为了让他们不要再折腾了。”
他实在是怕麻烦,如果不同意估计他们每天都要来一场。
乌子澜眼睛有些涩,酸酸的,有点儿想哭,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扑到江谨泽怀里,扒着他的前襟不松,“江谨泽,江谨泽…”
一遍一遍地喊,像是迷路的小孩站在路中央大哭大闹的样子。
“嗯?我在。”江谨泽放下了手里的啤酒罐,轻轻地帮她顺着气。
乌子澜嘴巴嘟囔几句,他只听清一些只言片语:“家里…哥,楼…”
然后就听到她安稳的呼吸声。
酒量不行啊,江谨泽还很清醒,至少还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把账结了以后把乌子澜背上,一步一步地往家走。
“澜澜,你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谨泽不敢在她清醒的时候问出口,只能在她喝醉的时候试探地询问。
她的心里藏了很多很多事情,不愿意和别人说,甚至隐藏的很好。
地球有了心事不说就会变成岩浆,等多了以后就会变成火山,一朝喷发,人间地狱。
江谨泽不希望乌子澜这样,他希望她永远开开心心,傻里傻气的。
“江谨泽,江谨泽…”乌子澜又喃喃道。
“嗯,我在。”江谨泽又把她往上托了托,她是不是吃胖了,跟个小秤砣一样重死了。
“啊,你不爱我…”乌子澜闭着眼睛在他背上大闹。
发酒疯了?
“谁说的啊?”江谨泽放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
“月亮说的,还有萝卜说的。”乌子澜指着乌云背后看不见的月亮说道。
月亮和猫啊?够浪漫的。
江谨泽哭笑不得,看来真的是醉了,“他们骗你的,我爱你。”
“什么?”乌子澜搂紧了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
“我爱你。”江谨泽又认真地说了一遍。
“啵唧!”乌子澜捧着他的脸,亲在了他的脸颊,“我也爱你。”
发酒疯,发酒疯,发酒疯!
江谨泽在心里这样劝自己,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你爱谁啊?”
“啵唧!”这次停留的时间比上次更长一些,“我爱萝卜!”
江谨泽的笑容僵硬了,忍住自己的冲动没有把她从背上扔下去,咬着牙问:“一只猫有什么好喜欢的?”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让我喜欢我就不下去。”
乌子澜蹭着他的脖子,柔软的头发带起一阵阵搔痒,江谨泽连忙把她放在了花坛台阶上,警告她:“不许蹭我脖子。”
她瘪着嘴巴,眼里渐渐积蓄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不爱我,萝卜都让我抱的…”
说着就要哭,江谨泽无奈地又把她背起来,“好吧好吧,我让你喜欢让你喜欢,上来,地上凉,回家了。”
“好耶,我最爱萝卜了。”乌子澜笑嘻嘻地说道。
江谨泽却只想把萝卜丢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可怜的萝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别人偷偷恨上了,在江柏怀里翻了个身又香甜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萝卜看着自己盆里一点点可怜的猫粮欲哭无泪,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江柏,“喵~”
朕的猫粮怎么这么少?
“小泽,萝卜的猫粮不够了。”江柏咬了一口馅饼,他还没找到江谨泽把猫粮藏在哪里。
顺便把自己的馅饼撕下一小块放到它的猫盆里,这是蘑菇馅的,萝卜犹犹豫豫,最后还是尝试着吃了一口,却还是吐了出来,不高兴地哼唧一声后跑去厨房缠着乌子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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