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没喝醉吧?”席城迟疑地问了一句,他记得傅经年就喝了两杯酒,以他的酒量来说,那简直就是小case。
不过听他自省的话,席城不由得板正了脸色,或许,这一次傅经年真的会想通也不一定。
傅经年沉默了好久才站了起来,转身认真地对席城说道:“回去准备一份离婚协议书,她要自由,给她就是了。”
“什……什么?”席城不可置信地问道,揉了揉耳朵,以为是风带错了信息。
傅经年沉沉地拍了拍他的肩,离开了。
席城望着无际的海面,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是玄幻了。
傅经年是受了怎样的打击,为何会有这样的决定?他以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除非死,都不会放手吗?
洛安宁先冲了一个热水澡,才走到楼下,翻找了一下医药箱,寻了几个绷带和消毒水。
脚下的伤口有一厘米宽,两三毫米深,此刻还在不停地流着血,鲜红色的血液将伤口渲染得有几分狰狞。
洛安宁才准备擦药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于是收回了脚,将药品藏在了沙发的枕头下。
傅经年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上着一白短袖,下穿黑色短裤,脚下一双简单的人字拖,依旧帅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朝着洛安宁看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脸总算是露出了一些复杂的神色。
洛安宁垂下了眸子,与他深沉的视线错落。
等着拖鞋落到楼梯的声音远去,洛安宁才又看向二楼已经关上了门的次卧,停留了好几秒才缓缓地移开。
脚下的伤还有炙热的疼痛感,洛安宁这才记起还有药没有擦。
二楼走廊,傅经年站在角落处,静静地看着洛安宁努力弯腰擦药的样子。
他回来的时候才被保镖告诉原来洛安宁去找他之前脚下已经受了伤,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呢?既然想要他死,为何忍着痛过去找他呢,为什么又要那么凄惨地哭诉呢?
洛安宁咬牙处理好,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顺着光洁的下巴滑落,然后埋入领口里。
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再回忆晚上发生的事情,洛安宁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与其说这件事发生得意外,不如说是傅经年这个人太复杂了。
他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狡诈人士,她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他的。
她怎么也不会猜到,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只不过是席城同傅经年玩得一个游戏而已,目的就是测试洛安宁的真心到底有几分。
一场戏而已,却没料两个主角都入戏太深,都当了真。
……
公司优秀员工的获奖人出来了,当之无愧是洛璃,为此,洛璃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