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北河,欧阳宇才端坐起来,懒懒地说着话,眉宇微微得蹙着,“曹嬷嬷即便是北境人,这在皇宫死后那么多年手艺还能如此纯正,怕是苏婶都做不到这般地步。如今在这皇家别院,美其名曰静养,实则是软禁,真当那老皇上有这般好心。”
“少爷说的极是,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怎能么办?眼下你想做什么能做吗?等吧……”摇着头,憋着嘴,欧阳宇双目多少有些迟疑,“不过太子殿下来时所说得话倒让本少爷挺感兴趣,你说说这么多年父亲都不允准我们跟朝廷有联系,更不允许私自进京,为何这次偏偏派我们来呢?”
“北河愚钝,少爷都不清楚的事情,恐怕只有老爷才能解答了。”心里面咯噔一下,北河无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头,思量着回话,“不过,先前老爷不都说过了,朝廷波谲云诡,自然是为了少爷跟小姐的人身安危。瞧瞧,您一露面,多少人都盯着,连深宫之中的老皇上都出来了,眼下还被软禁在皇家别院。”
“说得也是。行了,没别的事了,你去盯着嬷嬷炖汤吧。”此事戛然而止,欧阳宇又随口一说。
“盯着嬷嬷炖汤,少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北河傻愣愣的站住。
“快去吧……”
“是,属下这就去……”
咯吱一声,屋门关上了,欧阳宇惬意地倚着枕套,擎着一旁的书看了起来,人看起来轻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