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半天没有动静的刘庭鹤,虞皇顺然追之:“朕的话就是圣旨,赶紧说。”
“是,皇上,老奴遵旨。”
稍稍静缓,对于皇上与欧阳天之间的陈年旧事,刘庭鹤倒是一清二楚,没敢又一丁点得磨蹭,顺着虞皇之言,接话说了起来:
“既然皇上心中了然清楚,欧阳天之所以这般就是做给陛下看的,若是因此而怒岂不着了他的道。虽说太子殿下奉了皇命带队前往北境商谈战马补给之事,到底是欧阳天向陛下呈请给得口信,再说北境畜牧署才是此次交易谈判的要事机构。眼下纵使欧阳家有意拖延时间,以圣上对欧阳天为人了解,此人为人刚正断然不会毁约,如此一来又何必生气。”
通然听之,虞皇觉得理是这么个理,巧言笑之,“说得也是,瞧瞧朕还真是有些老糊涂了,朕得这位老朋友确实不会贸然毁约之人,看来得要让他出出胸中的闷气了。不过,事情不会如此轻易了结,怕是要生一些幺蛾子,这般倒也越有意思,仿若多年前与其下棋。”
“皇上圣明。当年欧阳家主下棋未曾胜过皇上几许,想如今应不顾如此。”望着虞皇逐渐松缓的面容,刘庭鹤算是解了危机,不免奉迎几语。
“哈哈哈……拭目以待了……”话落,虞皇踱步朝着殿门口走去,望着苍穹仰天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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