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知道大皇子是个心急之人,齐淮自然先让他吃颗定心丸,随后娓娓道来:
“既然皇上今日用棋艺试探大皇子,您自诩棋艺退步,索性顺水推舟将此事闹到些。咱们皇上是聪明人,大皇子将此事弄得越大,皇上越是不会怪罪,反倒是得不偿失。何况,过不了几日,太子将要返京,皇子您亦要辞去辅政之职,到时候刚巧您有大把的时间,就当作是消磨时间吧。”
闻之,临瀚心中觉得齐淮之言有几分理,然他还是有些顾忌:“说得倒是。只是,瀚儿担心此事脑得太大,会惹父皇不高兴,反而新生反感。”
“大皇子,放心。等过些时日,怕是皇上无暇顾忌您,倒是知道您在大张旗鼓地找棋师,说不定还会对你赞赏有加呢?”缓缓地摇着头,齐淮嘴角扶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着话,“其他之事,大皇子还是有收敛行事。”
“瀚儿,心中还是不明。”云里来,雾里去,似懂非懂。
“大皇子,到时候您自会知道。老奴前来,话已传到,怕是这时辰老将军行了,这就告退。”
“好,瀚儿明白。”见状,临瀚未在追问,擎手示意,“来人,替本皇子送送齐伯!”
“大皇子请留步!”
“老奴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