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圣旨,攸王临江看了一眼,方才拱手与牛毛毅叙话:“在北境这段日子,多亏牛大人照顾了。虽说皇上让奔往接替太子与欧阳家商谈战马之事,然本王依然是戴罪之身,牛大人无须准备住处,在这里习惯了。”
“多谢王爷夸奖。若是王爷喜欢住在此处,下官领命便是。”胸中欢愉不已,牛毛毅连连躬身谢恩,“若无其他吩咐,下官先行告退。”
“牛大人自便即可。”擎手示意,未多纠缠。
望着牛毛毅渐渐消失的身影,阿福看向主子,拱手回话:“王爷,看来欧阳家主说得没错,皇上最终会将此事交予您处理。”
“不错,此事看起来好像越来越有意思啦,欧阳天好像知道父皇会怎么下这一手棋,先前本王被驱逐出京好似亦在他的意料之中,否则欧阳宇兄妹为何会不偏不倚在那个时点前往京都。”
听着阿福所言,临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眉宇渐渐地紧蹙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阿福,先前让你追查欧阳天与父皇以前的事情,可有查到什么吗?”
脸色稍稍一沉,阿福遂即回禀:“回王爷,暂时尚未有任何进展,好像此事是有人故意隐藏起来了。”
“被隐藏起来啦?倒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啦?”临江从未想到,北境人人尽知的欧阳家主,却未有几人知道当年之事,莫不是真有什么可怕的内情,竟然值得让人封杀,心中琢磨一二,“此人会是父皇,还是欧阳天呢?”
忽然之间,不知从何处射来一柄长剑,咣当一声重重地插在一旁的柱子之上,瞬间所有人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