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叶君淇趁机拍了一张照片。

“你干嘛呢？”沈亦惜循声而来。

叶君淇吹口哨，回避，“我没干嘛。”

“我刚才看见你偷拍我照片。”沈亦惜一眼看穿。

“瞎说。我刚才看见一只很漂亮的蝴蝶飞过来。我在拍它。”叶君淇死鸭子嘴硬。

沈亦惜手快抢走手机，翻找相册，照片内的人是模糊的，身后居然真的有个紫色蝴蝶飞过，蝴蝶是清楚的。

“……”她很服气，直男的拍照水平。

她耍横，噘嘴，“我不管。我不允许这么丑的我出现在你手机里。给我重拍。”

她卖萌剪刀三连杀，他样样拍得诡谲。翻白眼，脸笑得僵硬如僵尸。

最后，她帮他打开了九宫格拍照。

她跑到露天阳台，侧脸对着他，举着烟花棒放烟花，摆好姿势。他连拍十张，终于有个能看的。

叶君淇看着她的照片凝思，爸爸已经通知他明年会出国。小时候的玩伴终究会分离，这照片是为数不多的纪念照。

大年初一，放鞭炮，穿新衣。见长辈，嘴甜叫声好。

“我祝福外婆长命百岁，健康快乐。”沈亦惜在客厅内说祝福语。

“好好。惜宝有心了。”祝外婆笑得合不拢嘴，递给她一个厚实的红包。

“乖女，外婆年纪大了，收入不多。你应该体恤她，把红包还回去。”祝微抬下巴示意。

每逢过年，都会上演这么一出。她把红包还给外婆，外婆再还给她。推让个三回，最后还是到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