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主那难听的嗓音是个记忆点，徐念的声音不像。

久不见群主，沈亦惜手机带上耳机，主动拨打企鹅电话。

徐念并没走多远，他感觉到裤子口袋的震动，他拿出手机接听。

沈亦惜全身的血液逆流，其实声音可以用变音器。

徐念巧合出现在门岗，心血来潮讲故事而离去。她回忆他的长相，遮住五官，和帽兜男群主太像。

“喂。”沈亦惜手按住喉咙，声音更为低沉像男音。

“我很意外。你居然声音这么中性。”那头传来粗糙如沙粒的声音，让人觉得刺耳，他低低地笑：“我看见你，不，是看见你们了。年轻得出乎我意料。”

他想：他们不过初中生，一群小孩子，学着侦探破案，能激起什么浪花。

他随便几句话，就如通天眼的恶魔，定能吓坏这群孩子。

“我们刚打过照面。我也看见你了。徐念。”沈亦惜无比肯定。

徐念索性不装，关闭变声软件，心情愉悦：“毛孩子不笨。不枉我亲自露那么多破绽。然后呢？说一句我一定搜集你犯罪证据，上交给警察？”

他敢挑衅，是不把他们放在眼中。他做事滴水不漏，怎么轻易让他们抓住把柄？

“你有本事你站住。”沈亦惜示威，冲了出去。

徐念好奇她会如此做。

他竟真的站住，他转身面对她，皮笑肉不笑，“你能拿我怎样？”

沈亦惜把唯一黄色道具符纸贴在徐念胸口，徐念有些茫然，符纸已消失不见。

“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