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的肺都要气炸了。他决定制定新规则整治下班中的风气。

“我现在要订一条新规则，点到名的上来，自己点试卷空了几道几何题，空一题五块，冲班费。有罚必有奖，全做并答对者，一题奖励五元。”

语文英语是文科，主要靠背，不会瞎写八写总有得分点。而数学物理是文科，重逻辑，不会只能写个“解”相当正常。

这条规则明显劣势于差生。数学十道几何题，如果全空，罚款能罚的让人心酸而流泪。

赵钱已算清其中利害，带头起哄：“老师我不服。”

“不服憋着。”数学老师呛声噎人，“别说我针对你。时间有限，我随机抽取十人试卷。点到谁就上来。”

“第一个，班长丁梦瑶。”

“到。”头一个被点名，丁梦瑶猛然站起腿不小心撞桌，她整理下扭曲面部表情，瘸腿走上台，捏着试卷看后羞愧道：“有二道没做。”

数学老师脸色雷转多云，对于好学生声音低八度：“你怎么没做呢？”

丁梦瑶咬着粉色唇瓣，眼眶闪着水雾，“抱歉。”

她昨天看电视剧太入迷，就偷懒没做全作业！没想到第一个被抓包。

“但规矩就是规矩。罚款还是要缴纳的。”

丁梦瑶乖巧掏出十元放讲桌上，羞愤难当小跑回自己桌边。

“第二个，赵——”数学老师故意拖长名字尾音，姓赵的不自觉全都身体绷紧，他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戏谑的嘴角上扬，轻吐字：“钱。”

“赵钱上来。”他大声重申，神情讥笑看好戏。

同款姓赵的同学们劫后余生的擦了擦额头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