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孙守备一个大男人连哭带嚎没有一点男子气概,骠骑大将军别提多嫌弃了,他大吼:“行了!别嚎了!”
孙守备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跟被人突然掐住了嗓子似的。
世界终于清净了,骠骑大将军斜睨着孙守备:“陆琛的手是在你那里伤的?”
正如邢景轩所言,他向来有勇无谋,想打压谁一向都是直接动手,从来不屑搞什么阴谋诡计!前几日陆琛打了邢景轩一顿,他正琢磨着寻个机会和陆琛在人前较量一场,挫挫他的威风!让陆琛认清自己的斤两!
可现下陆琛伤了手,他无法挫其锐气!这让他心里极不痛快!
“这……”孙守备方才那么入戏,没想到骠骑大将军竟然什么都没说,而是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他愣了一下才回答:“是在下官处伤的。”
骠骑大将军怒目而视,刚想骂孙守备一顿,忽然忆起他方才似是说了些什么:“对了,你刚才说啥?你说陆琛想要杀你?”
“是啊!”孙守备一秒入戏,连连叩首:“大人可千万要救下官一命啊!”
“把事情说清楚!”
孙守备很明显被骠骑大将军的吼声吓得一哆嗦,他忽然间有些心生退意,可是一想到陆琛手里握着的东西,他立刻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的道:“大将军应该有所闻,知道下官府中这几日丢了东西!其实下官丢的那东西是一本账册!账册上记载着下官为官多年来收受贿物以及孝敬各位大人的名单,这陆大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得知下官账册的所在,命人将其偷了出去不说,还以下官性命相要挟!想让下官替他做事!”
“既然他已经拿了下官的把柄!又与下官素有旧怨!哪怕下官当真被他所用!将来也肯定逃不了一个被卸磨杀驴的下场啊!”
官场离不开收受贿物,基本每个官员为了自保或是各种目的都会藏有这样一本账册,再加上孙守备话中真假参半,骠骑大将军不疑有他:“我问你!陆琛想让你帮他做什么事?”
“他想让我帮他揪出九千岁在通州部署的人!大将军啊!下官就是靠着祖辈蒙阴才混了个一官半职!我哪敢得罪九千岁呀!”说完,孙守备一张嘴,又要开嚎。
“闭嘴!”骠骑大将军对于孙守备这懦弱的德行嫌弃的厉害!
在他看来,好男儿当有铮铮铁骨,再看看孙守备,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嚎的跟杀猪似的!这样的人要是上战场!一准立马叛逃!
房门忽然被敲响,邢景轩从外走了进来,他瞄了跪在地上的孙守备一眼,恭敬行礼:“爹。”
骠骑大将军仿佛见着了救星,指着孙守备道:“儿啊,你和他说!”
孙守备立刻打起了精神,比方才收敛了不少。
邢景轩颔首,从孙守备那里又了解了一番事情的经过,他了然道:“陆大人此番前来通州,为的是四年前的那件事情。”
孙守备咬牙切齿:“没错!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迫害下官!”
邢景轩不同于骠骑大将军,他在心里将此事略微一过,立刻抓住了重点:“既然如此,他必定会问及当年,孙大人可否已经将当年的事情对其倾盘托出?”
“没有!”孙守备立刻否认:“那关系到整个通州官场,下官怎么可能会轻易透露!”
见孙守备额头青筋明显,邢景轩轻蔑一笑:“孙大人未免也太过紧张,毕竟此事就算是叫他知晓了又如何?他不过只是个跳梁小丑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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