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我以前一直都是这么写的。”

听着梦羽严肃的语气，韩奕感觉到了一丝丝紧张。

梦羽是打算对自己嘴炮攻击了么？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吗？

可是，这话...

韩奕抿了抿唇，觉得自己说上几句实话，也许能够让梦羽知道事情的原委是什么。现在梦羽这样，似乎是有些误会于他了。但他并不想让梦羽误会。

“你以前也是这么写的？那好，你回答我这么几个问题。”

对于韩奕的这个回答，梦羽觉得倒是与之前的推测没有太大的出入，遂深入了下去。

之前就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囚牛那里不好问，杜仲那里不知道，楚茨那里估计也不会讲，现在这个正主就在眼前，问上一问，也好。

“是。”

韩奕低着头，应承道。

“你以前写这种报告的时候，囚牛是什么意见？这个报告是写给谁看的？你的客户是怎么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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