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南歌闻言便笑了,笑着笑着便哭了。
“我以为我可以做到的,只要她不出现我愿意承受一切离别的痛苦。”
“可是她出现了,看着她与北晋尘在屋顶饮酒,看着她与宫翎相对而笑,我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疼,我低估自己的能力。”
“再想到她以后还会嫁给别人,我连呼吸我都觉得难受,我害怕了,我害怕她真的会嫁给别人。”
“萧天越,我爱了她二十年,我怎么能说放就放!”
历南歌说着便埋头大哭起来了,他何止爱了她二十年,他爱她两辈子啊!
萧天越还是第一次见到历南歌这幅模样,也吓傻了!
人人都说大央淮南王世子一袭白衣胜雪,风光霁月。
可是谁见过他像个孩子不顾形象,无措哭泣的时候。
毫无疑问的今晚历南歌又去买醉了,萧天越看着历南歌一壶又一壶的酒往醉里灌。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酒量好的人连买醉都很难啊!
终于在历南歌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萧天越才将人扛起来送往别院的方向。
两人已经从云山的观景台处回来了,历南歌也是在萧天越的望月酒楼喝醉的。
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少人都已经进入梦乡了。
萧天越为了避免他这丢脸的样子被人看见,大门都没走,直接飞身跃上了屋顶。
可是不曾想还是被人看见了,凌宇恒还没睡,正站在窗前想着远方的佳人呢!
一抬头就看见屋顶上多了两人。
凌宇恒看着被萧天越扛在肩上的人无奈的扶额。
一看那身白衣就知道是谁了。
两人将人送回历南歌的院子,南一接过将人放到了床上。
“你说他这幅模样给谁看呢?还说清楚就说清楚,说清楚不就得了吗?”
萧天越这才抽空与凌宇恒说话,毕竟凌宇恒与历南歌两人一直都是一起,他知道的肯定比他多。
凌宇恒从刚刚看到历南歌的模样就知道他今晚又去干嘛了,听到萧天越的话只是摇头苦笑。
“他觉得有些事不能说,有些事不敢说,因为代价是他不能接受的!”
凌宇恒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萧天越一句也没听明白。
什么叫做不能说?什么又是不敢说?
一连两天过去,终于又到了比试的这一天了。
所有人都到了比试场里,林妙言坐在位置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她的对面坐着历南歌,历南歌与她对视一眼,两人都默契的直接忽略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只要两人不去提之前的事,他们就能好好的相处,如同林妙言所说的那般,他是大央的淮南王世子,她是明幽的言侯。
很快比试就要开始了,这次明幽这边有死人胜出,所有由明幽先抽签决定谁直接进入下一轮。
太监将抽签结果交给十七,十七看了一眼北云泽,北云泽点了点头,十七便高声喊着。
“第一组,齐国宫翎,大央誉王,明幽第一公子!”
林妙言在萧天越走上台去的时候叫住了他。
萧天越看了一眼林妙言,示意她有话就说。
“赌坊那边你下注的是什么?”
萧天越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不由得来了精神。
“还没下注呢!我等到决赛的时候才去下注!”
林妙言闻言点头,萧天越笑着看向她。
“这次你准备赌谁赢?”
林妙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天越。
“跟你说的一样,我等到决赛的时候再去下注!”
“好!到时候我叫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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