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陛下,太后,皇后娘娘,不好了,飞鸾宫和寿康宫那边都起火了。”
一听得此,周太后吓了一跳,当即气急败坏道:“哪个混账东西,再说半个‘火’字?给哀家说走水!”
同时,她又慌乱道:“寿康宫怎么会走水的?还不快让人去搭救!”
与此同时,王诗柔一听起火的地方还有自己的飞鸾宫,吓得一个趔趄,哭出声来。
“陛下,陛下快让人救火,咱们的孩子还在殿中呢……”
一听此言,周瑞当即惊坐起来,大喝道:“快!赶紧随朕去飞鸾宫看看!”
这时候,周太后也反应过来,忙喊道:“哎呀,大皇子也还在寿康宫呢,这可如何是好?”
婆媳二人一顿哭喊,让周瑞霎时间没有了主意。
忽然,他看向裴旭,道:“裴爱卿,你快带领锦衣卫去两处救火,务必救出大皇子和三皇子。”
听得此言,裴旭并未推脱,只拱手去了。
同时,王诗柔也跌跌撞撞,往自己的飞鸾宫而去。
看到皇后跑去救儿子,周太后也不好干看着,只好也在宫人的搀扶下,往寿康宫而去。
经过了一夜奔波,大皇子和三皇子总算被顺利救了出来。
三皇子因为年幼,并不知道自己方才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
但是已经一岁的大皇子,却被火势吓住了,又吸入了浓烟,不但身体病怏怏,心理上也留下了阴影。
此是后话。
等到宫中一切安稳,裴旭才有功夫回到裴府。
刚一进门,裴旭就见院中站着一个女子,看到陌生女子,裴旭眼中就露出不悦来。
他看向一旁的管家,问道:“这是何人?”
话音刚落,那女子就回过头来,一看到裴旭,顿时眼冒金光,犯了花痴。
此人正是谢家二爷,谢文的女儿,嫁在北疆的谢安梦,最近几日才回到平津。
今日,她原本是在父亲的提议下,跑来和谢宁打好关系,以图好处的。
想不到,她竟然在这里见到这样一个丰神俊朗、天外谪仙一眼的人物!
谢安梦顿时惊为天人,整个人都僵硬了,分不清是真是幻。
看到自己被一个陌生女子打量,裴旭就黑了脸,他冷声道:“管家,府中夫人还病着,怎么能将闲杂人等随意放进来?”
此言一出,管家苦着脸道:“主子,这位小妇人是夫人的堂妹,属下想着,夫人如今昏睡不醒,是不是听到亲人的声音,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这才将人放了进来。”
“想听亲人的声音,本督不行吗?再说了,这个人,夫人见过吗?”
说着,裴旭就看向谢安梦,沉着脸咳了一声。
这下子,谢安梦终于回神,她红着脸,有些花痴和讨好地看向裴旭。
“想必这位玉树临风的公子就是我大姐夫了吧?”
旋即,谢安梦一福身,扭捏道:“奴家是谢宁的堂妹,名叫安梦,之前一直在北疆,近来才回到平津,想过来看看素未蒙面的大姐姐……还有大姐夫。”
尤其她说道大姐夫三个字的时候,更是扯着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此时,裴旭已经对谢安梦的态度和语气有些狐疑了,但是看着对方的夫人发型,并未做多想,只胡乱应付。
“原来是谢家小姐,不过你今日来得不巧,我家夫人卧病在床,不宜见客。”
顿了顿,他随口道:“等宁儿病好了,我自当陪着她一起,回去谢府相聚。”
闻言,谢安梦只当裴旭是假客气,越发表现得担忧道:“大姐姐病了吗?这可如何是好,我今日来,就是特意看望大姐姐的,既然她病了,我更应该去床前侍奉了。”
见谢安梦没有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管家好心提醒道:“谢家小姐,我们主子的意思,夫人卧病需要静养,不好被旁人打扰。”
此言一出,谢安梦就瞪了一眼管家,呵斥道:“哪里来的混账奴才,主子跟前,哪里有你插嘴的份?”
旋即,她就柳眉倒竖,继续质问道:“再说了,我是旁人吗?我是谢家嫡出的女儿,是谢宁的血亲!”
话毕,谢安梦得意又骄矜地看向裴旭,好似做了了不得的大好事,正等着被夸赞的孩子一般。
同时,管家也万万没想到,他一个当老了差的裴府管家,今日竟然会被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女子指着鼻子教训。
听着谢安梦胡言乱语,裴旭就皱起眉头。
见状,谢安梦只当裴旭是想要对管家发火,当即得意道:“大姐夫,我说的没错吧,对于这样的刁奴,就应该好好处置!”
“是吗?那依你的意思,本督该如何处置呢?”
裴旭好整以暇,脸上带着嘲讽,看着谢安梦,好似真的在征求她的意见。
一见此,谢安梦差点没有激动得昏过去。
她两眼泛着桃花,娇滴滴道:“要我说,这样没有规矩的奴才,就应该被打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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