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花清辞按照和孟真如的约定,每日都要送十两银子过去。
她待在院子外面,还没来得及进去,发现花康德已经从许淑容的院落里出来,到了孟真如这里。
花弘新这回总算在了。
“混账东西!昨天晚上又喝了多少酒?连为父回来你都不知道回来?”花康德气的扬起手就想打他。
花弘新谁都不怕,就怕花康德,立马缩着脖子跑到孟真如的身后,哆哆嗦嗦的喊着:“娘,你快帮帮儿子啊,爹要打我了。”
孟真如又着急又心疼,赶紧上前拦住花康德,好声好气的开口劝他:“老爷,咱花家就他一个儿子啊,要是打伤了可怎么办。”
“你看看你教出个什么东西出来!”花康德恼怒,“别仗着是少爷身份就无法无天!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我以后怎么放心把花家交给他?”
“是是是,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一定好好管教他。”
“我去江南这么久了,回来怎么也没听说什么喜事?那么多个妾侍,就没一个有消息的?”
花康德双手叉腰,脸色阴沉沉的问道。
提到这事,孟真如和花弘新的脸色都难看起来,眼神躲闪,却只能讪笑着解释:“老爷,新儿还小,贪玩的很,心思压根就不在这上面,再说了,那几个妾侍的身子骨弱,我这几日就让大夫给她们看看。”
花康德神色古怪的打量他们,那双黑粗的眉毛皱的更紧:“我似乎在家里瞧见有个几岁的男孩,还以为是孙子……”
躲在外面偷听的花清辞,心脏“咯噔”一下沉了下去,不由得紧张起来,竖起耳朵继续仔细的听着。
花弘新露出了厌恶鄙夷的表情,脱口而出:“爹,你说那个小哑巴啊,他是——”
孟真如赶紧在背后掐了他一把,疼的花弘新话都没说完,就嗷嗷直叫。
“娘,你掐我干什么?”
“你个不孝子,把你爹气成这样,还不赶紧回屋里念书去!要是再喝酒喝到三更半夜,娘也保不了你!”
“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吗?”花弘新闷闷不了的离开,刚才说到一半的话题也就这么终止了。
听见脚步声朝院门走来,花清辞赶紧躲起来。
等花弘新离开后才重新出现,清秀的眉宇之间浮现一抹诧异。
孟真如竟然帮她隐瞒小团子的身份,有何目的?
她还想再偷听,但花兴康和孟真如回到了屋子里,很难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花清辞朝四周望了眼,确定没有人发现,悄悄离开这里。
时辰差不多了,她牵着小团子,和两个丫鬟去开铺子。
小团子坐在铺子外面的石头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翻看着兵器书籍,快乐又无忧无虑。
花清辞望向小团子出神,光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整颗心都暖洋洋的。
一顶轿子在锦香坊门口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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