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说这话的时候,和一个宫女对视了一眼。
那宫女轻轻点头,淑贵妃安心了不少。
“那就请吧。”
花清辞莞尔一笑,对她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她先走,之后平静自若的跟在后面。
而淑贵妃的宫女,则是将她团团围住。
一群人去了坤宁宫,皇后本来已经休息了,结果淑贵妃非要求见,要她主持公道,这才不耐烦的把人宣了进去。
“皇后娘娘,这凉王妃偷了臣妾的一对玉珠,还不让臣妾搜身,她定是做贼心虚,一定要严惩!”
淑贵妃一进来就开始指控花清辞。
皇后不耐烦的蹙眉,冷眼朝花清辞打量。
她对花清辞也没什么好印象,之前还和她有过节。
不过,前些日子,太子过来说,花清辞这个人他日后有用,让她不要为难,若是无关紧要的事,能帮这花清辞,就顺手帮了。
既然太子都特地过来,让她好好关照了,皇后自然也就不会多为难。
在淑贵妃和她之间,皇后看在太子的份上,偏向了她。
“淑贵妃,口说无凭,你要搜身也得拿出证据啊,不给搜身就是心虚?那凉王妃说你偷了,是不是她也可以搜你的身?不给搜身就证明你偷了?没有这个道理。”
皇后撑着下巴,镀金的甲套格外显眼。
花清辞和淑贵妃皆是一愣。
这么明显的偏私,她们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尤其是花清辞,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她很少来皇宫,更与皇后没什么好说的,不成为针锋相对就不错了。
这无缘无故的,怎么帮她说话了?
难道,比起她,皇后更讨厌淑贵妃?
有这个可能,毕竟后宫争宠大戏,她看的也不少。
但不知为何,花清辞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钟离宸光那儒雅却又自傲的面容。
在花清辞出声的时候,淑贵妃也找了很多蹩脚的理由,非要说就是花清辞偷的,还阴阳怪气的指责皇后,有心偏私,有失公允。
花清辞回过神,定定的问淑贵妃:“你说的玉珠,可是一对通透的翠玉?这种品级的珠子价值连城,我的确很喜欢。”
淑贵妃狐疑的朝她打量,皱眉:“怎么,你是想承认了?”
哪里有什么玉珠。
这些不过都是她要搜花清辞身的借口罢了。
等待花清辞的,可是其他更为严重的东西!
花清辞对她扬唇笑了笑:“淑贵妃,是,还是不是?”
她的质问透着强势和威迫,淑贵妃明知道这个问题可能有陷阱。
但鬼使神差的,她不敢看花清辞的眼睛,心虚的咽了下口水,支支吾吾:“是,就是一对翠玉,看来你是想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