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辞这几天都和他们住在营帐里。
战北澈没有受伤,而这附近的战况,也只是看起来凶险。
实际上,全都在战北澈的掌握之中。
“主,敌军再次率军突袭,直攻城门。”
季风早上去了城内,很快就赶回来汇报。
战北澈正在陪花清辞捉鱼,弯下腰,双手浸在溪水里,头都没抬一下:
“让城内的兄弟们继续防御,稍微收敛点,别打赢了对方。”
“是。”
“对了,提醒他们,得装作打的很辛苦,伤亡人数很多。前两次装的还是太假了些。”
“属下记住了,这就去叮嘱他们。”
季风再一次离开。
花清辞专心的捉鱼,一点也不担心战况。
“哇!殿下!抓到了,好大一条鱼!”
花清辞的袖子捋上去,纤细白皙的胳膊抱住一条超级大的鱼,兴奋的朝战北澈笑着。
还挺有劲的,差点被它溜掉。
战北澈从她怀中接过大鱼,直接朝百里空城丢去:“杀鱼,晚上吃。”
“小药罐,你还真不客气啊,你自己怎么不杀?”
“腥,脏。”战北澈说的很直接,笑的理直气壮,“你不是兽医吗?”
“兽医是救,不是杀。”百里空城不情不愿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们悠闲自乐,清闲舒畅,一副出来游山玩水的惬意之态。
不远处的城池内外,却剑拔弩张,危险四伏。
好在战北澈率领的战士们骁勇善战,拼死不投,敌方久攻不下,打了这么多天的持久战,都没有分出胜负。
再这样下去,情况实在不妙。
尤其战北澈身受重伤,命悬一线,都无法亲自出战了!
消息传回京城,百姓们全都坐不住了。
一方面牵挂担心战北澈和前方的战士们,一方面又开始担心起国家存亡和安危!
连战神都打了这么久,堪堪抵御而已,那还有谁挽救现在的局面?
危险,压抑,恐怖,笼罩在整个京城。
“请父皇同意儿臣,亲自挂帅上阵!”
五皇子钟离承致,在朝堂之上主动请缨。
他跪在龙椅之下,独臂成拳,悬在身前,另一个衣袖空荡荡。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朝他望去。
钟离崇也站起身,诧异的很。
“承致,你可知此役有多危险?现在四面楚歌,东宁大部分的兵力全都调派前线支援,你若是亲自带兵上阵去战北澈所在的城池,只怕父皇很难在后面支援于你。”
“父皇放心,东宁面临危险,身为东宁国的男儿,又是皇子,当然要抗下责任,替父皇和百姓们分忧!请父皇准许!”
钟离承致态度坚定,感情真挚,一副愿为家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悲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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