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花清辞撇嘴嫌弃,但还是乖巧主动的帮他捏肩按摩。
这家伙,现在开始会使唤她了。
“这次与西金国不同,是我们嫁公主过去。但达里国的人有野心,这趟和亲之路,恐怕没那么简单。
如果他们忌惮东宁国的战力,自然会和允诺的一样,两国和亲,互通商市,交好往来。可若他们心思不正,就会找借口拒绝这趟和亲,甚至会大举进攻。”
战北澈把当前的情况,和花清辞解释了一遍。
“有你在,东宁国的战力那么最强,为什么要委曲求全,嫁公主和亲?就不怕嫁过去的公主吃苦受累吗?”
“达里国近年来,实力不断壮大。如果发生战乱,百姓遭殃,当然要尽可能避免。和亲,也是两国之间博弈的借口。”
花清辞叹口气。
不是所有和亲公主,都和胡瑾一样幸运。
这趟嫁到达里国的公主,就是一枚维护稳定的棋子和纽带罢了。
“哪个公主?真可怜。”
“四公主。”
“唉……”
“达里国的使者来了。”战北澈顿了顿,眼神温柔,又带着愧疚,“恐怕过些天,我要护送四公主去一趟达里国。”
“不是有送亲队伍吗?为什么又是你?”花清辞不高兴了,“怎么什么破事都让你去办啊?上战场要你去,接亲要你去,现在送亲也要你?东宁国没人了吗?让你这个夏云国的人去?你干脆联合西金国和达里国,直接灭了东宁国算了。”
战北澈把她拉进怀里,好笑的捏了捏她气成包子的脸。
“这可不行。任何战乱,最后凄惨的都是无辜百姓。我不希望夏云国百姓的命运,再次发生。我们夏云国的人,也永远不会伤害别人。”
花清辞小声嘀咕:“我看你不叫战北澈,也不叫北玄澈,叫圣父玛利澈。”
战北澈听不懂。
但他知道,这王妃肯定又变着花样讽刺他呢。
把她抱在怀里,哄了一会后。
战北澈把她抱上了床,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阎大夫说什么了吗?”
花清辞搂着他的脖子,失落的开口:“阎大夫说,身体很健康,也开了一些调理的汤药,可肚子就是一直没动静。”
战北澈宽大的手,轻轻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眼睛,安慰她:“怪我,不够厉害。看来还要再努力。”
“不不不!不怪你,怪我!你不用再努力了!真的!”花清辞吓的赶紧解释,“阎大夫说迟迟怀不上孩子,可能是因为时机未到。这种事,是要看缘分的。”
古人不懂排卵期,但花清辞懂。
她特地算好时间的。
但,依旧没能再怀上。
思来想去,也许真的和阎大夫说的那样,还不是时候吧。
所有的一切,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花清辞紧紧抱着战北澈,意识混乱的时候,她的指甲在他的后背上划了好几道伤痕。
战北澈声音沙哑的不可思议,却又满是说不出的磁性蛊惑。
“这趟送亲,如果顺利,把人送到便可归来。但若是中途发生意外状况,免不了要兵戎相见。加之,所经过的地方,有不少山寨匪窝,恐怕又要耽误一些时日。”
花清辞咬牙,艰难开口:“不要总是在这个时候,说重要的事啊!我脑袋里,根本没办法思考好不好……”
战北澈嘴角扬笑,邪肆又狂野。
“因为我喜欢看你极力忍耐,却又被迫去思考的样子。”
“!!!”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事后。
花清辞累瘫了。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战北澈帮她清理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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