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拉开门,她就见容君烈凶神恶煞地闯进来,她愣了愣,没想到他回来的这么快,正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时,容君烈已经欺近。 她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神情一派冷骛,眼底充满猩红的恨意,他看着她拎着行李,咬牙切齿的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畏罪潜逃?”
叶初夏觉得莫名其妙,神情更是无辜,“什么畏罪潜逃?我听不懂。”
“听不懂?好,我让你懂。”容君烈疾步走过去扯着她的手腕就往里走,叶初夏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也顾不上行李箱。他走得急,进了门就直往楼上走,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
叶初夏瞧他神色冷峻,心底很害怕,被他扯着往楼上走,一不小心一脚踩空,狠狠地摔在楼梯上,手臂磨掉好大一块皮,脚也葳了。看着一下子变得陌生的容君烈,她忍不住伤心地痛哭起来。
见她哭得惨兮兮的,容君烈烦躁极了,她痛哭的模样与叶琳浑身赤.裸地缩在角落里的惊惧模样在他眼前不停交替,他脑袋都要爆炸了,他蹲在她的面前,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问:“为什么要伤害叶琳?”
叶初夏错愕地看着他,他问得很认真,仿佛她干了十恶不赦的坏事。她想起先前叶琳打电话约她出去,她没有去,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他替叶琳打抱不平,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来质问她?
叶初夏想到这里,越发对他感到失望,他昨晚才说过,要他们试着相信对方,试着去爱对方。但凡他有一点爱自己,他都不会为这点小事来质问她。她绝望了,心冷了,情也冷了,就让他误会自己是恶毒的女人好了,这样他们就能断得彻底,以后谁也不念着谁。
打定主意,她不再哭了,收起眼泪,装出一副恶毒的模样,“是,她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我为什么不能伤害她,我还想杀了她呢。”
容君烈错愕极了,即使亲眼见到叶琳的惨状,他也不愿意相信是叶初夏指使人干的。他给她机会为自己辩驳,可是她居然承认了,她该死的居然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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