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欢算是客气的了,阴阳怪气的叫了一声“姐夫。”然后跟随大部队回屋,独留小两口呆站在门外。
叶初夏尴尬极了,叫容君烈来时,她就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只是没想到他们比她想象中的更讨厌他。“君烈,他们只是护我心切,并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她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莫相离与景柏然那叫不讨厌他,是不讨厌他到骨子里。但是他不在乎,倾身拥着她的肩往里走,“没关系,只要你不讨厌我,全世界的人都讨厌我都没关系。”
一句话说得蜜里调油,叶初夏低嚷一声“贫嘴”,也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
然而小气的某人,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却开始打着小九九。祖父之仇、父仇不共戴天,我且让你们嚣张些时日,到时候看你们还如何嚣张。
吃晚饭的时候,餐厅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大家安静吃饭,容君烈吃得极少,都不怎么动筷子。叶初夏注意到了,连夹了几次菜到他盘子里,却见他几乎没动过。
景柏然挑眉看着容君烈,对他的观感又坏了几分,闷不吭声的吃完饭,景柏然二话不说直接回了书房。甩脸子的事做得一点也不隐晦。
莫相离无可奈何,又担心他气出病来,对他们说了句“失陪”,匆匆上楼去安抚自家老公。叶初夏看着他们接连消失在二楼楼梯口,回过头来望向容君烈,他神色如常,见她望过来,暗地里伸手掐了掐她的腰,她的脸立即涨得通红。
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景承欢将孩子带去了玩具室,出来就看到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想起那年叶初夏躺在手术台上抢救的情形,她恨恨地走过来挤在他们中间,冷声道:“容君烈,我姐姐就是有九条命,也被您折腾得没几条了,您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