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见自己好说歹说,都改变不了父亲的决定,不由得极是懊恼,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景柏然脸上一闪而逝的无奈。
就好似上辈子欠了容家的,他与容岩有着不解之缘,而叶初夏又嫁给了他的儿子。
叶初夏决定,在景柏然这里无处可入手,她就去找莫相离,景柏然最听莫相离的话,只要她去求,就一定起效果的。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将新加坡公司的储备资金调过来。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容达集团破产,特别是在容君烈不在的这段时间。
找到莫相离时,她正在健身房里做瑜珈。听见推门声,她往这边望了一眼,看到叶初夏,她挤出一抹笑来。“囝囝,快进来,你做瑜珈的时间也到了。”
叶初夏笑着走进去,在莫相离身边盘膝而坐。莫相离做事情很认真,瑜珈的姿势也力求完美,叶初夏看着看着,就打起盹来。
莫相离见状,收回姿势,放匀呼吸,倾身拍了拍叶初夏的肩,“困了?去睡会儿吧。”
叶初夏摇头,近来她特别嗜睡,总觉得没有睡醒过。今天又被容达集团的事伤透脑筋,她更是疲惫不堪,“妈妈,我知道你们爱我,想维护我,但是我是真的爱他,如果他一无所有,我对他也会不离不弃。”
“所以?”
“所以请您去劝劝爸爸,放弃对容达集团的打压,我看过容达集团的账目,如果艾瑞克集团再坚持一个礼拜,容达集团就会负债累累,到时候就算爸爸得到了容达集团,也是一具空壳子。”叶初夏淡淡说。
莫相离对商场上的事不太懂,但是也听景柏然说过,容达集团能够从一个小小的不足一千万的注册公司,在几年间一跃成为与艾瑞克集团齐名的巨头公司,肯定不会只这点能耐。
“囝囝,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容达集团会迅速衰退下去,据我所知,容君烈不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而且,在容达集团生死攸关之时,他还能够安心的出远门,这足以说明什么?”莫相离提醒她,叶初夏一生顺遂,鲜少面对商场上的那些尔虞我诈,容君烈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开,只是减少与艾瑞克集团的正面冲突。
容达集团早已经是具空壳子,甚至在景柏然决定打压容达集团之前,他就是一具空壳子了。
只有天真的叶初夏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