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笑了笑,“那你可得把握尺度,以前我是瘫子,现在,我可是腿脚利索的!”
说着,男人凑近她的耳廓低语着,“要是真的惹起火来,我可不会像之前那样再忍了!”
南初红了脸,侧过头不看他,还一边将他推离自己的耳朵,“不要脸!”
“流氓!”
“就你之前的那样还叫忍吗?”南初气呼呼地小拳拳砸在男人的腿上,又哀怨地瞪着男人,“我昨天洗澡的时候看了下,上面一圈的红印子,这幸亏是在腰上,要是在别处,我死了算了!”
秦禹笑着抬起她的脸,“我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吗?”
南初冷哼了声,“你的分寸只是嘴巴说说的!”
“亲上来的那时候,你的分寸都是狗吃了!当然,也可能被你自己吃掉了!”
秦禹笑着没反驳,因为她说得是事实。
她总是让他方寸大论,说好的理性,在亲上她的时候已经烟消云散了。
何况,他这亲人,亲女孩子的小腰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难免失控!
秦禹看了眼手上的时间,言归正传,“确定跟着我?”
“嗯!”
秦禹笑了笑开始给阿彪打电话,“给她办出院手续,剩下的两瓶水,安排医生去大禹!”
挂了电话,男人对上她的脸,“夫唱妇随?”
南初推开她的手,“得了吧!”
这时,她看向秦禹带笑的媚眼,玩味一笑:“你现在连鸡和狗都算不上!”
秦禹笑了笑,他好像猜到了她接下俩的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她还没嫁,所以,他鸡狗不如!
秦禹识趣地没顺着她的话往下问,而是开始收拾东西,又给方特去了电话。
悍马车上。
这次不是陈叔开的车,而是阿彪。
南初鬼精地发现,秦禹肯定有话要问阿彪。
所以,她死撑着不睡着,又装作已经昏昏欲睡。
秦禹看着一上车又开始迷迷糊糊要睡觉的小姑娘,笑着给她调整了姿势。
直到大腿上传来鼾声时,他才轻声开口,“顾瑾年那边怎么样?”
“资料所那边我一直都是压着顾文斌的提案,最近,他开会也一直都带着顾少,而且很多方案都有顾少参与其中,看样子,顾文斌的心思已经很明显了!”
秦禹呼了口气,“之前顾文斌用周美美换取的那个合作案现在进展得怎么样?”
南初紧紧闭着眼睛,在听到这里时,还是忍不住睫毛都颤抖了起来!
秦禹敏感地发现南初全身的紧绷,唇角扯了扯。
阿彪没有发现后座两人的不对劲,如实回抱着:“早已名存实亡!”
他专注地开车,一便打量了眼后视镜里男人暗沉的脸色。
“你上次说顾文斌的那个小老婆一直不安分?”
阿彪点了点头,“是,估计是吹得顾文斌的枕边风,很多消息都是顾文斌泄露出去的,所以,很多了暗中发了不少财!”
秦禹呼了口气,“该整治整治了,你觉得呢?”
“是!”阿彪严肃地点了点头,“要不然祸患无穷!”
偷听到这里,南初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