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做了这么多，你保护我，爱护我，守护我，包容我，都不是出于你对我的喜欢，也不是爱，更不是感情，而是你对我单纯的心里有愧，”森雅说着说着就大哭了起来，眼泪忍不住地噼里啪啦砸下来：“你在赎罪，是吗？”

“是！”厉司寒回的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甚至连犹豫都没有。

森雅一怔，痛苦的表情仿佛僵在了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上，“厉司寒，你骗人，你骗我的是不是，你在说假话，”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告诉我，你刚刚的话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在撒谎，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你怎么可以……”

“森雅，清醒理智点，以后我不会在做让你误会的事，对不起，你要的，我真的给不了你。”厉司寒说的很直白，冷漠。

森雅瞬间脸色煞白，连流眼泪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

那一秒的痛，让她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瞬，森雅感觉自己的心一下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厉司寒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在她的耳畔，让她觉得这一刻世界都崩塌了。

她突然主动拉住厉司寒的手，只不过这一次，厉司寒没像刚刚那样的反感，没有想要推开她。

“司寒，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森雅问他，纤细的素手紧紧拽着厉司寒，生怕下一秒他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她走进厉司寒的跟前，将头深深埋进他宽广的胸膛，泪水很快湿润了他的胸襟。

“你嫌我脏了是不是？”她说的很卑微，前所未有的耻辱，羞耻的一颗心从没像今天这样沮丧过：“我知道五年前的那件事，我就已经配不上你了，可是……可是我真的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管怎样，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厉司寒眸光转动，温柔了些许：“这句话是在提醒你。”

“可是没有你，我怎么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没有你，我很难活好。”森雅就是有那个能力，说哭就哭，眼泪随时随地洒落。

这样的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心疼？

她死死地紧贴着厉司寒的身体，要将自己与他融为一体一般。

与此同时，换好了衣服，从楼梯上走下的夏乔，亲眼目睹着这一幕，她冷笑了一下。

说实话，这样的一幕，让她怎能不难过？

亦或是说，这样的画面，她再也隐忍不住了蓄积在心口的所有悲伤。

夏乔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厉司寒，看着眼前这个距离她如此近，又让她觉得很遥远的男人，心口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狠狠砸死了，憋的她一度快要窒息了。

厉司寒是侧面对着楼梯口站着的，森雅狠狠搂他的腰，让他很难挪动，夏乔下来这么久，他也没发觉。

夏乔看着眼前他冷漠的背影，看着森雅死死将他搂在怀里，这一刻，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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