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寒好端端的怎么会过敏?”夏乔费解。
“他对鱼过敏,平时连鱼腥味都闻不了,所有跟鱼有关的东西都禁食。”沈之行索性也不绕弯子了。
既然厉司寒不忍心告诉夏乔,还想要独自享受这份被他架在钢丝上的爱,沈之行作为他的兄弟,也不会看着他在爱里承受身体上的痛苦。
“你说……厉司寒对鱼过敏?”夏乔只言片语地质问沈之行,脸上的表情骤然一变,秀眉微蹙起,“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他都没告诉过我这些啊!”
沈之行:“他不想你不开心,何况是你亲手做的东西,他不忍心辜负你的好意。”
“所以……”夏乔后知后觉,是她早上那两碗汤害了厉司寒……
想到这,夏乔的脸上瞬间晕染了一抹不言而喻得自责。
她写满一脸的神情被沈之行全然看在眼里,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并没多大变化,而是口气轻松地冲着夏乔道:“司寒之所以不告诉你他对鱼过敏,就是不想让你为了这件事责备自己,别辜负他的美意。”
沈之行的话,好似再劝慰她,又好像提醒着她什么,夏乔来不及多想,蓦地抬起头对上男人朝她瞟来的视线,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沈之行说道:“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说着,他格外嘱咐了夏乔:“药膏我放在床头桌的抽屉里了,每天三次,记得全身都要涂满,一周一个疗程。”
“嗯,我记住了。”夏乔仔细听着他的话,点点头。
“你们继续,我下夜班了,你们两个要怎么解决自便。不过有一点,别把我的床压塌了!”他语气轻快,脸上布满深意得笑看向她,留下一句暧昧的的话,回了办公室换掉白大褂,准备下班。
夏乔也是醉了……
脑子里回荡着沈之行刚才的一番话,整个人都浑身着火了一样,温度蹭蹭往上升……
屋子里充满药膏得味道,夏乔再次推门进入病房的时候,站在门口特意闻了闻,视线落在床上正趴在床上的男人身上,定了定。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厉司寒在她要到床边的一刻,率先开口出了声:“他都告诉你了?”
沈之行的脾气他在了解不过了,好不容易碰上夏乔,他要是不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夏乔,反而不正常。
女人低头垂眸,轻煽动了眼睫,看着趴在床上,头偏向一侧的男人的半张俊脸,勾了下嘴角,虽然心里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但是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嗯,他告诉我别忘了每天给你涂药。”夏乔轻描淡写回了他,没把心里的情绪表露一点。
顿了顿,夏乔听见厉司寒开了口:“我的问题,我没提前告诉你,你不用多想。”
夏乔咧了咧嘴角,朝厉司寒翻了个白眼,眼底深处流露着被她掩盖的动容笑意:“我没多想,这件事本来就不能怪我,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对鱼过敏,我怎么知道!”
进门前,夏乔想了无数场画面,但是想来想去,貌似只有她越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厉司寒才不会多想。
有时候,真想替一个人着想,理所应当反而是最好的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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