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北风吹得紧,呼呼地打着窗子,吹散了沈轻灵的睡意。
她拿到手机后稀罕八叉摆弄了一天,第一时间便是搜索自己前世的消息。
沈轻灵接连搜了关于岳可人的死亡新闻、葬礼以及后续的报道,结果发现关于自己的死竟然只有几篇简短的通告,甚至连公开的遗体告别仪式都无。
堂堂影后,红极一时,落了这么个人走茶凉,人死灯灭的下场,也真够凄惨。
但,更多的,她是觉得吊诡。
她的死,警方没能查出是有人故意为之,也没能揪出金恩柔,那便是按意外处理了。既然是意外事故,以她的咖位不说是山河齐哀那也得是报道铺天盖地,一连悼念她个把月也不为过,怎么就能这么平静,就好像,有人故意压下去这件事一样。
难道她的死是蓄意谋杀,难道金恩柔推她下火海,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吗?那么,能把消息压下去,竭力想淡化她死亡真相的幕后之人又是谁呢?
瞬间,沈轻灵心底涌起恶寒,裹在被中的身体打了个寒噤。
这时她听到门外响起凌乱的脚步声,应是段烬霆和邢空回来了。
她心里记挂着那男人的伤势,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赤脚跑出了房间。
果然,走廊中,邢空搀扶着段烬霆向书房走去。
到了书房门口,段烬霆便一把将邢空搡了开,步履不稳地独自走进了书房,又砰地摔上门,搞得邢空一脸郁闷地在外垂头叹气。
“他干嘛?来大姨夫啊?脾气这么大……”沈轻灵走过来一头雾水地问。
“沈小姐,您……今天跟段总说什么了吗?”邢空低声试探地问。
“我?跟他?我今天从起床到现在连他个正脸儿都没看见过,我能跟他说什么?”
沈轻灵不禁失笑,“邢秘书,你们段总是不是脸上长个痘都得怪到我头上啊?”
“唉,不是……唉,算了。”
“到底怎么了?”沈轻灵心里还是有些记挂那男人,便又追问。
“段总今天心情很不好,晚上……还喝了不少酒。”
“喝酒?!”她一听心头猛地窜起股火来,“他一身的伤怎么能喝酒?你当秘书的也不拦着点儿?!”
邢空无奈苦笑,“我若能拦住还说什么了,要不……您试试?说不定段总听您的呢?”
沈轻灵有些恼地跺了下脚,用力推了下门竟然没锁,便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书房里很幽暗,只有一盏落地台灯开着。
段烬霆此刻站在落地镜前,一只手捏着威士忌酒杯,另一手一颗颗解着白衬衫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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