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儿就不怕脏了他的手啊！

“诶，其实我也不怕脏了手的……”片刻，叶水水嘟囔了这么一句，捧着脸唉声叹气，“好想揍他一顿……”

封凌炀感觉自己跟不上她的节奏，所以说，之前的对话都在讲些什么鬼？

“我可以帮忙！”哪怕是刻意压制了，还是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跃跃欲试。

叶水水轻飘飘的睨了他一眼：“还是算了，我怕到最后心疼的是我。”

“……”

连续被涮，封凌炀连无语的心情也没有了，伸手拍拍她的小脑袋，“可是舍不得他？”

止住的眼泪再次刷拉一下滚出了眼眶，封凌炀欲哭无泪。

“好了好了，是表哥说错了话，莫哭了莫哭了……”手足无措的一边哄着，一边拿帕子给她擦眼泪，封凌炀没干过这种细活，因而手上也没个轻重，三两下便将叶水水的脸颊撮红了。

这也太娇气了吧？！

心里腹诽，但也放轻了力道，可还是变得很红很红，无法之下，只好将帕子塞到叶水水的手上，让她自己擦。

许是之前哭了两次，哭的差不多了，这次她并没有哭多久，就哭不出来了。

扭着帕子，颇有些不好意思道：“表哥，我若是想揍他，你会帮我么？”

“……会。”

叶水水点点头，然后站起来，拉上他的衣袖就要往外走。

“去哪儿？”封凌炀疑惑。

“找秦息，揍他！”

“……”

这一刻，封凌炀内心暴躁了，是谁说舍不得的？是谁又怕心疼的？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在拉着人走出去几步远后，叶水水又改变主意了，这次封凌炀淡定多了，很平静的接受了她变卦的频繁程度。

“表哥，皇上收回成命的可能性多少？”叶水水一本正经儿的问他。

封凌炀几乎想也没想道：“零！”

“也是，皇上怎么可能会收回成命呢。”说着，用力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跟着道：“让秦息装病成功的可能性是多少？”

封凌炀一愣，很快秒懂，抽了抽嘴角，头大的看向出馊主意的妹子，毫不留情的泼冷水：“就算成功了，恐怕皇上还是不会收回成命。”

甚至，有可能会直接将人丢去南境。

皇上此举并非一时兴起，之所以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应该是时机到了，此事并非儿戏，皇上不会允许有人横插一杠子的。

“那就是说，秦息非去不可喽？”叶水水无不失落道，声音低落，情绪也不高。

封凌炀点点头，“非去不可！”

“可是，我想他了怎么办？能去看他吗？”

说来说去，左不过就是一个不舍啊！

明知不可能，还是忍不住，只因不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