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夫人一边东拉西扯,一边让人上海参汤,意思是让朱子瞻尝尝味道,若是他那边不方便做,还可以每日在这里做好了给他送过去。
青竹从丫鬟手中借过汤盅,借着转身的机会,就开始试毒,探进去的银针拿出来依旧是雪亮的,他也就放了心,轻轻放在了朱子瞻手边。
慕老夫人殷勤相让。
朱子瞻端起汤盅,低头轻轻吹了吹,举到唇边。
慕老夫人身子微微前倾,双眸紧盯,眼神里是压抑的兴奋。
哪知,朱子瞻却又把汤盅放下了,抬头笑道:“还是略有些烫口。”
慕老夫人失望地往后靠去,面部肌肉也开始松弛。
朱子瞻见此情形也就心中有数了,与慕老夫人虚以委蛇了一阵,在慕老夫人再三的催促中端起了汤盅,并且以一只袖子遮住了面部。
慕老夫人恨不能拔长了脖子看个究竟,奈何宽袍大袖这么一挡,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片刻之后,朱子瞻取下袖子,唇上略沾了一点汤汁,很快被他用手帕拭去。
慕老夫人一颗心落入肚中。
让人拿了一卷经书来,说是自己近日诵经,看到了一些生僻字,身边的丫鬟们识字不多,孙子们最近忙得一个个都顾不上来请安了。
朱子瞻不动声色,仔细作了解答,便说天晚了,不便继续打扰,要告辞。
慕老夫人看了一下镂刻,脸上露出一缕春风般的微笑,“嗯,时候是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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