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开着暗黄的灯光,周围的事物都看不清楚。白雯雅穿着黑色长裙,外面包裹着一件火红的皮草,脖颈上的钻石璀璨生光,尽显雍容华贵。
今晚有位贵族夫人举办了晚宴。余家只有她们这两位女眷能去,可没想到,刚出门就碰到这档子事情,简直晦气地不行。
听着何柔左言不搭右语,准备哄她的话,顿时,满腹颠三倒四的怒火从尾脊上蹿起来,捏着股尖酸刻薄闷“哼”一声,“你们这些大文豪,别的不会,就只会话里话外地兜圈子?”
“二嫂,有句话叫做能者多劳。”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白雯雅看着她那张云淡风轻,笑吟吟的脸,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把自己给憋死。
……
司机将人拖到不起眼的巷子里,每人注意,一辆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面,就像是怎么也甩不掉的跟屁虫一般。
“臭小子,你的时运不好。”将人丢到地上,从兜里随手掏出一支烟,微微侧身背风,低头习惯性地点燃,随着烟雾飘飞,另一句话轻飘飘地出来,“下次出门记得看黄历。”
走到路边,拿起一块搬砖,在手里颠了颠,作势就要照着脑袋砸去。
呼啸而来的劲风就在耳畔,易挚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眼,随着而来的,还有一声厉喝,“住手,干什么呢?!”
刘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背后,袖口已经褪到臂弯处,露出一截很有爆发力的小臂,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出声道:“放了他。”
微微眯了眯眼,司机借着昏黄的路光打理着他,指尖的烟头还在忽明忽暗地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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