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见了好笑,可到底算是姑娘的长辈,只能回身到马车里:“姑娘,大太太和大姑娘要出门,叫咱们让让。”
元钟灵目光闪了闪,揭起帘子看过去。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二老太爷并未被钟家逐出家门,就是她名义上的亲人,韩氏便是她的大舅母。
元钟灵本还想着,要下了马车给大舅母问个好。
结果,韩氏的马车停也不停,车帘子揭起一角,露出钟静娴的一张脸来,两人目光相对,钟静娴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讥讽意味的笑弧,转开眼珠,放下了车帘子。
元钟灵被钟静娴这态度,看的一头雾水,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钟静娴吧?
若非说有,那就是上次在晋阳长公主府里,为查找出当年陷害钟静姝毁容的证据,曾无视她都是一家子姐妹,有事回家去说的告诫之言。
白芍皱了眉头:“大姑娘怎么能这样。”
元钟灵淡淡放下车帘子:“随意吧,她与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这头,元钟灵的马车缓缓进了平西侯府。
那头离开的马车里,韩氏看了钟静娴一眼:“你搭理她做什么?没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钟静娴知道自己母亲对元钟灵的态度,跟自己是一模一样,本也觉得是大房那边的表姑娘,可怜见儿的,母亲和离,跟着母亲回到外祖父家寄人篱下,处处都要遭人白银。
可是,想不到这个元钟灵脸皮这么厚,一个姓元的拖油瓶,根本就不是钟家人,出入平西侯府,却如入无人之境,也从来不把他们二房和三房的人当做长辈,从不曾来她们这里问候问候过。
怎么会有这种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女人。
钟静娴脸上露出轻视的浅笑:“我只是好奇她见到我们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心虚,果然,是我太高看她了,她可一点不觉得出入咱们平西侯府会觉得不好意思呢。”
韩氏淡淡一笑:“她可是有她娘撑腰呢,自古以来,都是脸皮子厚的人,才会占便宜,想想上次,她娘要出门,你二婶也要出门,结果呢,那钟瑜硬是疾言厉色的把你二婶骂的抬不起头来,自己耀武扬威的走了,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钟静娴想起三姑母钟瑜,也觉得脸上无光,一个和离的姑妈,别人还当她钟家的姑娘怎么样呢。
韩氏还在冷漠地说着:“所以,咱们以后就不要搭理她们母女,省的带坏了你的名声。”
钟静娴乖顺地点头:“是,娘,我知道的。”
她就不信,元钟灵以后还会傲慢到什么地步去,也是她现在还没有开始说亲,要不然,她就会知道自己在京城这些夫人们的心里,是个什么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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