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敢这么做,实在是因为刘氏的院子里,乱的一锅粥,而设宴的地方,宾客又那么多,伯祖母根本就顾及不到。
如果现在正大光明的叫她来管事,她定然能不动声色、顺理成章的,从大房好好的大捞一笔。
太夫人想不到她的大媳妇是这样打算的,心里有些不快,她之所以邀请了那多人来给大媳妇过寿,不顾是仗着她平西侯超一品诰命夫人的名声,给她的儿孙行方便而已:
一是拿大房身份和花用的银子卖人;二是想替她的儿媳妇和孙媳妇们,一个拉近与高门权贵夫人们之间感情的机会,要是管事去了,哪有空去接待和培养情分?三是最要紧的,王御史家的夫人和姑娘要来,她和韩氏都想着替钟毅相看未来的妻室。
哪有空。
太夫人如此想着,先就向刘氏冷然地瞥了一眼,看的刘氏畏惧地低了头,才向老夫人道:“我知道你难,长房,是咱们平西侯府的长房,平西侯府真正的当家人,可你把你这儿媳妇刘氏,宠的太不像样了,她都是有儿有女的人了,女儿眼看都到了出阁的年纪,还三五不靠,四六不懂的,连自己婆婆的寿宴都办不好,她以后还能好好送女儿出嫁,给儿子娶媳妇吗?难道那个时候,都要她的嫂子们替她去?”
老夫人想不到太夫人不说不答应,先就拉着刘氏一顿责怪,顺便把她也教训了进去。
老夫人心就沉了,太夫人这是不答应了,可是她没有直接说不答应,而是以责怪的态度,让她自己有点眼色的告罪了以后,自己想办法去。
太夫人不肯,老夫人也没有办法。
梁氏有些失望,神情眼看着恹恹无趣了起来,目光四处游移。
韩氏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谁天生是个劳碌命了?白出力的事,谁愿意干。
刘氏面对太夫人的指责,心里却有些冒火,她什么时候说她干不了了,不就是请客人吃饭,看看戏这种小事,有什么干不了的。分明是婆婆她一厢情愿的觉得她干不了,求到太夫人这里,惹她被太夫人一顿斥责,丢人现眼,还要被韩氏和梁氏偷偷嘲笑。
元钟灵见老夫人眉头微蹙,显然没办法了。
目光一转,便向钟静姝“窃窃私语”:“真是想不到啊,太夫人她竟然不愿意帮老夫人呢,那到时候,干脆我们两个帮着料理一下家事吧,我管库房,你管厨房,舅母就管戏班子唱戏的事,然后,我叫我娘去招待女客们。”
她一席话,说的在座长耳朵的人都听见了。
太夫人还未如何,韩氏都皱了眉头,梁氏也不开心了。
钟瑜去管招待女客们,好嘛,有钟瑜在,她和韩氏在钟瑜的眼皮子底下,说话就得顾忌着大房点儿,若有一星半点的不对,钟瑜保管就能当着那些贵夫人的面,对着她们发作起来,脸都要丢尽了,还怎么与那些夫人们套近乎,给女儿找婆家?
“小丫头知道什么,这寿宴来往宾客那么多,能是玩儿的,快别胡说了,到时候闹了笑话,可怎么办。”她干巴巴地冲元钟灵笑了笑,让她收了这条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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