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太夫人也不知道!我们家都是完全不知情的!”韩氏面若冰霜,冷冷地盯着郑夫人:“你说的,我家老爷是为了你家侯爷的还救命之恩,才这样许诺过你们,可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我们老爷不在家,根本就说不清。”
“现在我们大家伙儿,只能听你一家之言了,万一你在撒谎呢?”
郑夫人来之前就打听过韩氏,只因为韩氏品阶低微,六品小官的妻子,她好歹名义上是侯夫人,两人接触并不多,只听说是一个十分孝顺和和善的夫人,见人笑笑的,十分平易近人,一开始还以为韩氏好欺负呢。
结果,说了两句话,才知道这韩氏的厉害,看看现在这个死不承认的架势,分明就是无赖嘛?
赌坊里的讨债的人,见了韩氏这样的,恐怕都得头疼吧。
郑夫人心里就生气了,冷笑道:“你说我撒谎?呵,刚才,我可是把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要睁着眼说瞎话,是存心抵赖了?”
韩氏撇开头,怒气充盈在胸口,不搭理她。
郑夫人才不怕她,便笑着看老夫人:“老夫人,刚才那证据你也看过了,一块贴身儿的玉佩,一封亲笔所写的书信,这还有假不成?”
老夫人看看韩氏,又看看郑夫人,觉得为难,她叹口气:“你可把我问住了,我怎么说呢?”
郑夫人皱了眉,韩氏忙乞求地看着老夫人:“大伯娘,您也看不出那书信真假的,对不对?振伟的笔迹您很少见,一时分辨不出,也是有的,对不对?”
老夫人目光转了转,想到,钟静娴一个德言容功俱佳,还心存点儿傲气的女孩儿,若是嫁到靖南侯府去,就像鲜花掉到猪圈里,还怎么活。
她一时心软,这孩子才十七岁,便向郑夫人道:“不若,您先回去,等我家大老爷回来了,叫韩氏亲口问问他,她才能放心,你说是不是?这到底是孩子们一辈子的大事,万一,要是中间有个什么阴差阳错,弄错了,我们两家岂不是都闹了笑话?”
郑夫人看出来,这老夫人是向着韩氏呢。
韩氏感激的眼神火热地看着老夫人,几乎要跪着道谢了。
“好,既然老夫人这么说了,我也不好不给您老人家面子,这么着。”郑夫人知道有老夫人坐镇,她讨不到好了,今天一次就把婚事订下来,看韩氏死不承认的样子,也不可能,索性先给她们卖个好。
她便又笑着,对韩氏意味深长地说道:“反正,我们以后是做亲家的,现在闹的太难看了,以后你家女孩儿到了我们家,也难做人,你说是不是?”
韩氏脸上的表情,绷都绷不住了,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她都恨不得扑上去,把郑夫人脸上的笑容撕下来,狠狠踩到地上去。
三房老太太这会儿才听出来,到底是说的什么事,顿时大吃一惊,看向梁氏。
梁氏也懂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结巴着:“你们,你们不会是在,在说靖南侯府世子和静娴的婚事吧?什么时候订下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没有的事!”韩氏一声尖锐刺耳的嗓音,恶狠狠地看着梁氏,反驳了她:“事情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万一是个误会呢,二弟妹可要关住自己的嘴,要不然,以后,我家娴儿出了什么事,都要怪你!”
梁氏吓了一跳,她还是头一次见到韩氏这么愤怒和凶狠的样子,一下子就不敢说话了,这韩氏就跟护崽的母老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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