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未婚妻都有了,就是泼辣了些。”
“只是不知道这未婚妻是谁?魏世子可真是怜香惜玉啊,有未婚妻了,还在街上和寡妇家的女儿霜儿拉拉扯扯的。”
魏东平被人指指点点的,底细都被扒拉了出来,就像没穿衣服探路于人前一样,他羞愤的恨不得钻到墙缝儿里去,转身就走了。
那柳霜儿也捂着脸挤出人群,留着身边哄笑的人群。
平西侯府。
钟静怡回到房里,就哭倒在床上,直哭的要死过去一样。
钟静如守着她,脸色刷白,不知道该怎么办,听着姐姐呜呜咽咽的哭声,她渐渐心烦气躁了起来:有这么一个只会惹麻烦的姐妹,真是烦透了。
话说梁氏这里,已经知道了,老太爷最近在接触一家姓郭的商户,十分有钱,外地来的,听说他是搞海运的丁家的旁支,因为经商有几分能耐,也很受家主的看重。
梁氏并不知道她打听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老太爷看中的人,只能自己闷头想,正心里烦闷,不知道怎么打探呢。
丫头红袖将她叫到了女儿们的院子里,得知钟静怡干的事情,梁氏几乎昏过去。
“你还嫌不够乱吗?跑去找他干什么?”
钟静怡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眼泪已经哭湿了一大片褥子,她满脸是泪地看着梁氏:“你说我为什么去找他,还不是因为祖父要把我卖了吗?你一个当娘的,没本事护着我,还不准我自己想办法吗?啊?!”
她几乎是尖叫。
梁氏吓得胆颤,又心寒,她咬着牙扑上去捂她的嘴:“你疯了吗,叫你祖父知道了,你还有命没有?”
钟静怡气的搬开她的手:“有本事,他杀了我算了,来啊,来啊,呜。”
梁氏瞪大眼睛,狠狠地将帕子塞到钟静怡的嘴巴里去。
帕子是在药水里泡过的,防的就是钟静怡脾气上来,胡言乱语,她按不住她。
钟静怡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梁氏才踉跄着在钟静如的搀扶下,坐在凳子上,她心神俱疲,为什么,会一步步的走到绝路上了呢。
她欲哭无泪,面容悲戚地看着床上钟静怡还年轻的容貌,女儿才十五岁,就要被她嫡亲的祖父卖掉了,不管她以后过的好不好,能不能保住性命。
钟静如生出唇亡齿寒的伤感来,上前安慰梁氏,给她擦泪:“娘,您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梁氏接过手帕,擦了泪:“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真是走投无路了,什么平西侯府风光体面的二夫人,平时官家处事的时候,无数奴仆听她吩咐,无忧不恭敬的,她多威风啊。
可是,她儿女的一生,身为亲娘,十月怀胎拼命生下来的女儿,只是公爹还钱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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