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安发来一条不确定的消息。

程安素没回，因为发完刚才那段话，手实在是太累了，这会儿正趴在床上揉手指呢。

[阿素，回答我。]

程安素刚要回消息，一看到他的称呼当即就顿住了。虽然知道他是无心，可是每次看他这样叫她，她心里都怪怪的。

[你在吗？]

[睡着了吗？]

[你还没回答我。]

常思安的消息一个个传过来，程安素才发现自己跟他居然聊了那么久。难怪手会酸了。

想了想她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我手酸了，不打字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斟酌。不聊了，我要睡觉了！”

那头很快也发来一条语音。

“晚安，阿素！”

[常思安??]

常思安正要放下手机也上床休息，就看到程安素又发过来一条消息，还是打字的。

不过这三个字是他的名字，还加着两个叹号，像是在警告什么。

[怎么了？]

他回过去三个字，并缀了一个无辜的小表情。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叫我阿素？]

文字没有情绪，可常思安却觉得程安素此刻内心是有些无奈和烦躁的。

[为什么？]

虽然知道她有可能不开心，可常思安还是问了出来。

程安素手指动了半天，只回了三个字。

[我闹心。]

那头一片静默。

许久许久，常思安终于回了消息，却是差点让程安素气的想揍人的两条消息！

[阿素，阿素！亲爱的阿素！可爱的阿素！]

[哈哈哈！我今天心情好好！估计能一觉到天亮！]

程安素气的磨牙，哒哒哒发过去一句话。

[最好做噩梦吓死你！]

[你要来帮我收尸的话，我死也甘心！]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恶魔附体，你跟白天判若两人！]

[要不你过来验验身，看我是不是常思安？]

[懒得理你！]

啪！程安素将手机拍到被子里，再也不回也不看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