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消防是企业制，交钱才灭火，不交钱一群人能拿着手机在火场边玩自拍。所以除非富人花重金请私人消防队服务，否则什么也救不了。

加州大火连烧几个月，附近唯一毫发无损的是卡戴珊家的6000万豪宅，就这么现实。

詹姆斯-戈登接到电话后，冒雨出来加班，带人勘察了现场。他其实也是抓捕蝙蝠大盗的专案小组一员，并且是探长。

“发生了什么事？”戈登问先来到这里的警员。

“五个人被枪杀，死之前他们到楼上一间屋子里浇汽油放火。杀人的是蝙蝠大盗，用的是自动步枪。其中一名遇害者是阿卡姆疯人院的乔纳森-克莱恩医生。”五十岁左右的胖警员回答。

这个老警干了许多年还是个普通警员，可见平时上班时间都在划水。

戈登皱起了眉头。他见的那个穿蝙蝠装的人刚说要去找弗拉斯问奈何岛的毒品收货地点，接着奈何岛就死了五个人。他还说自己不是蝙蝠大盗？肯定就是这货干的吧？

“发现什么线索了吗？”戈登又问。

“没有线索，这里根本没有人敢靠近，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的。”胖警员介绍着自己知道的情况：“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有人说看到了三个蝙蝠大盗，两男一女，而且其中一人身上着火了，从高处跳了下来。”

戈登愣了一下，又相信自己见的那个不杀人，不是蝙蝠大盗了。

身上着火的八成就是那个人吧？杀人不眨眼的那个是蝙蝠大盗，这人是个想要做点好事，但实力不行的拙劣的模仿者。

戈登想了想，说道：“检查尸体了吗？克莱恩等人身上有什么线索吗？蝙蝠大盗不会平白无故的杀人，他们烧毁房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几个人带着枪，克莱恩的袖子里藏着一个喷雾器，暂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我们上楼看看吧。”戈登叹道。

穿蝙蝠战衣的男人说一场大风暴即将来临，戈登能感觉到此言非虚。最近哥谭死的人太多了，蝙蝠大盗会来到这里，那批被人从警局里抢走的毒品一定不简单。

看过尸体后，戈登打电话向洛布局长汇报情况，说了自己的看法和下一步计划。

洛布局长又一次半夜被吵醒很愤怒，当即决定加大搜捕蝙蝠大盗的力度。

戈登有点服气了。“搜捕蝙蝠大盗？现在我们应该先查毒品的事啊！线索蝙蝠大盗已经指给我们了，我认为应该立即搜查阿卡姆疯人院。”

洛布怒道：“那里刚死了精神科的负责人，我们不尽快侦破谋杀案，去疯人院里查有没有毒品？如果在那里找不到毒品，别人告我们怎么办？你负责吗？哥谭市的毒品太多了，案子暂时放一放没关系。”

“……”戈登清楚为什么洛布满脑子想的都是抓住蝙蝠大盗，忽略了其他案件。

因为蝙蝠大盗让哥谭警察们看起来很没用，局长想要挽回颜面。其实这是徒劳的，哥谭警方什么时候有过颜面这种东西？只不过以前没人打击黑帮出风头，平民从不关注警方，都懒得喷他们没用。

不查毒品先查蝙蝠大盗一定是错误的，可是戈登劝不了局长。

他真希望自己才是哥谭的警察局长，可惜他没有后台，升迁速度很慢，退休前怕是没可能爬到那个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