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雯的办公室里气压是一阵一阵低了，夏成泽的脸更像是埋了雾霾，坐在那里，整个人的附近都好像围着一团子的黑气。

陈东原带着两个孩子离开戴雯的办公室。

这是成人之间的战争，孩子是无辜的，夏成泽也不想把孩子给牵扯进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夏成泽不抬头，低垂着自己的头，双目紧闭，压抑着内心的怒气。

戴雯当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双腿交叠，慢吞吞道“因为这是事实。”

“事实？”

他还以为自己能听到歌好点的理由，但是夏成泽并不喜欢这两个字。

“对，是事实。”戴雯脸不红，心不跳，嘴角勾着毫不在意的笑，“像你这么聪明的男人，该配我这么聪明的女人。”

“哼。”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夏成泽忍不住哼笑了一声。

戴雯翻了一记白眼“你不必用这种笑声，来表达你的不屑，我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我也没要你什么东西，包括感情。”

“那你要什么？”夏成泽终于抬起头，冷漠而尖锐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戴雯，“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她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自己，“我很抱歉，这些年对这件事一直瞒着你。但我没后悔过，雅不是今天黎然点破，我也不会说出这件事。”

夏成泽一动不动“黎然问你的时候，你可以不承认。”他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包括我刚刚问你的时候，你依旧可以不承认。”

戴雯突然变的有些紧张。

夏成泽见她情绪有些波动，便知道事情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但是他现在不想刨根问底，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当初我都没有看出来，你是在利用付柏宇跟我套近乎，但是黎然看出来了，你认为她没有你聪明吗？”

“哼，她要是真的看出来，那她也不会傻不拉几帮我追了那么久的付柏宇。”

夏成泽摇摇头“聪明分好几种，有一种叫自以为是，有一种叫大智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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