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答案。”唐吉再次问道：“你是洛萨斯的人？”

“我是！我是！见NM的鬼！那是两万五千联邦币一双的限量版手工皮鞋！你完全毁了它！”费萨尔疼的像条虾米一样，在地上来回打滚。

痛苦灼烧着他的神经，但费萨尔没有放弃反击的打算，他在努力强化自己有钱的概念，只要对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心动的，思想引导就能起作用。

他知道以洛萨斯的最终目的，和整个世界为敌是迟早的事，但费萨尔一直以为那一天最少也是下一代人的事了。

所以他特别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方势力对自己出手了，是那些还没缓过劲来的政府，还是那些企业联盟？

是外界终于察觉了洛萨斯的真容，还是另有其他原因？

唐吉不知道费萨尔在一瞬间想了那么多，他有太多疑问要问了，但现在，他要先问最重要的那个。

“跟我说说玩家。”唐吉把枪口向上移动，顶在费萨尔的中心要害处：“想好了再回答。”

费萨尔被唐吉的直接打乱了节奏，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谈判中有点被压制住了，他决定扳回一局：“玩家，终于有人注意到这个了，太好了，你在录音么？因为我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

呯！

唐吉再次开枪，射穿了费萨尔的小腿：“废话不算答案。”

“啊！啊！你这个低贱的杂种！！”费萨尔把头狠狠的往地上撞，试图缓解疼痛：“我知道！洛萨斯里有些核心人员在聊天的时候曾经自称过玩家，我猜他们那些混蛋可能是TM的外星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总之那帮家伙能占据我们的身体，即使被杀死也能通过更趋躯体的方式回来！”

唐吉沉默了几秒钟，心中晃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定格在那个晚上，那个叫麦可尔.V.迈克尔的超人类曾叫嚣过，他是杀不死的，他会回来的。

但在脑子里那个古怪的系统中，那个名字后面又被标注了彻底终结的字样。

他确实抓到大鱼了，唐吉看着手中的俘虏：“你不是玩家？”

“我当然不是！不然我早就给自己一枪，然后换个身份来找你报仇了！”费萨尔努力无肉体上的痛苦，他知道只要还活着，这种伤根本不是问题。

“那你和玩家之间是什么关系？”唐吉把枪口用力塞进费萨尔小腿的伤口里：“你在哪和他们交易？多久见一次面？他们有多少人？”

痛苦能打乱人的思绪，唐吉不想听编造出来的故事，他要逼着费萨尔说真话。

费萨尔发出了毫无意义的惨叫，在唐吉的手稳定后立刻开口：“我只是为他们服务的一个外围人员而已！他们要什么我就想办法弄什么！钱，武器，超人类，什么都无所谓！”

这一刻，唐吉甚至懒得问一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