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薄霜一人站在那里还有点莫名。
他几时这般好心起来了?
这厢,桑无渊如风一般出了客栈,解了客栈门口柱子上的马,飞身上马,快马加鞭,疾驰。
云来客栈本就离四王府近,不消片刻,就到了。
甚至都来不及勒停马儿,他就翻身而下,边快步拾阶而上,边吩咐门口的守卫:“把马系好。”
入了府门,脚步不停,他直奔静园而去。
路上遇到晋风。
晋风正好有事要跟他汇报,迎上来:“王爷。”
“有事以后再说!”桑无渊直接说在了前面。
晋风一怔,见他脚步匆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连忙紧步跟上。
却是被桑无渊脚步一停,斥道:“别跟着!”
呃。
晋风又是一愣。
只得停住脚。
站在那里,看着他阔步离去的背影,挠挠后脑,一头雾水。
静园里一片静悄悄,桑无渊薄唇紧抿,直奔那傻子住的厢房。
果然不在。
外房没人,里屋也没人。
走到床边,他拿起枕头,置于鼻下轻嗅。
对,就是这种药香。
呵。
将枕头扔回到床上,他叉腰站在那里冷笑一声。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将他骗得团团转。
能耐啊!
能耐得很!
他桑无渊长这么大,还就没见过这么能耐的女人!
痴傻?疯癫?哑巴?腿疾?
呵。
没有一样是真!
如今看来,当日的“死”也是假!
尸体在义庄被晋风找到,更是在她的预谋之中。
好一盘大棋啊!
原以为,他是布局者,她是他的一颗棋子,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局,他才是那个入局者,才是那个棋子!
他桑无渊这些年也算身经百战,无论官场、战场,阳谋、阴谋,明的,暗的,他都是绝对优势者,哪怕被人算计,深陷困境,他都能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而就在他自己的府里,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竟被一个女人蒙在鼓里、骗得丝毫不疑。
桑无渊,你这是遇到对手了啊!
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转身,他出了厢房,去了隔壁张婆子和琳琅住的地方。
两人此刻都伏在桌边睡得香沉。
他并无多少意外。
想出府,又不能被发现,她肯定要对两人用迷/药让她们睡一觉。
这时,琳琅动了一下,似是要醒的样子,他伸出两指,点在了她脖后的睡穴上,她便又一动不动了。
这是急着出门,又对自己在外的时间没评估好,迷/药的份量用得不够啊!
顺手将张婆子的睡穴也点了,他出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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