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渊话落,有片刻尴尬的静谧。
皇帝扬袖,指了指商离对面,另一侧的一处位置:“坐。”
桑无渊颔首:“谢父皇。”
然后便走过去,一撩铠甲后摆,坐于位子上。
如此一来,就等于从薄霜的后面走到了她的侧前方。
薄霜也不敢转眸看他,但视线范围之内,也尽收眼底。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穿铠甲。
银色的铠甲衬得他原本就有几分清冷的俊颜,越发的冷峻,英气逼人,也冷锐逼人。
铠甲金属的质地,厚重的质感,也让他显得更有距离感,坐在那里就如同神砥一般,不容接近,却也不容忽视。
“五弟,你继续。”桑无渊示意桑无寒。
桑无寒脸上有些些挂不住。
他坐着,他站着。
主要是,今日他是被讨伐者啊,而他一个主持者却还站着,这让他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而且,被讨伐者还朝他发号施令,让他继续。
什么东西!
没有理桑无渊,他对着皇帝微微一鞠。
“父皇,是这样的,今晨儿臣下朝回府,半路被琉璃烟画坊的付老板当街拦住轿子,说有冤屈,希望儿臣能替他做主。”
“儿臣让其去找官府,付老板说,是有关此次父皇选拔《月盈江山图》制作画坊的事,儿臣见事关重大,便让他细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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