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拿袖子揩了一下嘴角,又转回头来,微微喘息。
“你也看到了......我.......能最后见你们一面,我......我也心满意足了。”
见薄霜也未上前诊治,桑无渊想起她方才回府时那般着急带他过来,心里已了然他母妃说的是事实。
确实已经到了无力回天的程度。
眸色一痛,桑无渊道:“母妃的身子都是因为给儿臣制母子蛊的解药受损的,对吗?”
薄霜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也想到了这点。
也是,聪明如他,这世上又有多少事能瞒过他的眼睛。
良妃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气若游丝道:“你能......能彻底摆脱母子蛊的......的控制,我......我很高兴。”
“可儿臣也想要母妃好好地活着。”桑无渊激动嘶声。
良妃弯唇:“渊儿,母妃......早就是将死之人了......得亏这些年给你......炼制解药,才得以支撑着母妃......苟延残喘活下来。”
“当年,母妃到底经历了什么?是谁,是谁将母妃的脸和手伤成这样?是桑无焰的母妃吗?”
桑无渊语气森森,连姨母和三哥都不愿叫了,说的是桑无焰的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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