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女王晚会或摩纳哥玫瑰舞会,”伊莲恩翻着通讯录,“克利翁也不错。”
“只有三等落魄新贵才出席这种不入流的宴会。”弗莱娅强调。
“所以才无聊。”伊莲恩托腮,“若往来皆名流那她不得继续醉生梦死?”
此刻一条新闻弹出,她手顿住。
“开电视。”她说。
此刻弗莱娅的手机响了。
“你好,我是弗莱德翠卡。”弗莱娅按开电视,接起电话。
“c局局长兼北卡罗来纳州参议员洛克希·里斯本于东海岸时间五点十七分正式辞去内阁职务,同时宣称将参加2040年总统选举。”主持人杰西卡说,“我们来连线特区记者乔纳森·加菲尔德。”
伊莲恩打电话给伊丽莎白·里斯本,“我们商议过下一任提名人的问题,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们在谈合并,您这有几分不讲究。”
里斯本自然是一推六二五,“我不知道。”她说,“罗茜没跟我说过。”
电视里金发女郎身着白色套装,走上发言台,特区晚风吹乱她的金发。
女人抬手将长发别回耳后,“此刻我以一位女性的身份站在这里,对生活在辉格合众国的全体女子讲话。于我们而言,最坏的事情即将发生。两小时前哈德森总统先生对内阁成员提出这样一份建议,内容为进一步限制女人的就业率,控制男女雇佣比例为四比一。”
她摊开手,“理由为假如男人们都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他们就没时间上街吵闹了,而女人——一贯懂得容忍,识大体,心甘情愿地为社会稳定而牺牲。自罗雅尔总统卸任至今,我们错误以为她挑选的继任者是我们的伙伴,为了最终的胜利与我们挚友的梦想,我们忍了一切不公正的待遇,不料正是我们的退让……”
电视屏幕上静音标示一闪而过。
“哈德森最后选了比尔做参谋长联席委员会常务秘书长。”弗莱娅将电视的音量关掉,她挂了电话。“他认为洛克西是女人,不适合这种工作。”
伊莲恩扬眉,“行吧,总统这工作就很适合女孩子。体面,工作时间比较自由,还风光,离家近,下电梯就是办公室。”
她打开电视音量。
洛克西那双堪称瑰丽的蓝眼睛凝视镜头,握紧手,讲出自己的竞选宣言,“唯有我,一位女子,才永不背叛女性群体。”
“好帅。”阿德莱德那个小贼又从楼上溜下来。
“闭嘴!”伊莲恩说,“她是里斯本的女儿,跟我们不是一派的,你怎么成天胳膊肘往外拐?”她不由得目瞪口呆,“这是早有蓄谋,还是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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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够了,他觉得我好欺负就济着我一个人打压。我可以赢的。”洛克西发动车,她接了来自伊丽莎白的电话,她攥拳的手搁在裙上,憧憬未来,“假如当真要成立gop-d,这件事完全可以发生在我的任期。”
“松鼠脑袋,”伊丽莎白在电话对面狂翻白眼。“你选不上的,你这句话摔出去,相当多的女人不会投票给你。”
“倒也未必。”洛克西说,“高蛋白食品对女人限购这么多年了,鬼知道有多少女孩心里是憋着火的,她们不愿意站出来挑事,不代表别人闹事时她们不会躲在背后支持,这是吃的。和受教育权、投票权及婚姻自由权不一样,后三项没有她们也能勉强把日子过下去,但没吃的嘛,说不准连上帝都无法拯救哈德森。”
突然她透过车窗看见警卫队的车打开车顶灯,逆向行来。
电话对面沉寂片刻,很快伊丽莎白的声音传来,“你是乌鸦嘴吗?”
洛克西靠边停车,她拉开车门,拦下最近的一辆车,“怎么了?”
“报告女士!”士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洛克西的辞职演说,“特勤局的一位特工在西翼报告厅行刺哈德森先生。”
“看你干的好事。”伊丽莎白掐眉心,她绝望地站在客厅电视前。
六年前人们坚信弗莱德翠卡会死于某个精神病患者枪下,不料青史留名的倒霉蛋是哈德森。
哈德森人生终点是站在报告厅,对洛克西辞职一事作出回应。他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下一秒子-弹掀开了他的头盖骨。
行刺的特工当着各大媒体的镜头振臂高呼一声“叛徒”,饮弹自尽。
两声枪响,震惊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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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西:????????????玛德,这锅老子不背!!!!!!!!!!!!!!!!
阿呆的理想是咸鱼,她是一条很聪明的咸鱼(虽然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