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伊莲恩这个女人太绝了,居然觉得自己的崽恶心。
“一点半了。”伊莲恩有点想打人。“妈妈要睡觉!”
“哦,才一点半,”阿德莱德摸出手机,还撕/开一包麦丽素,把巧克力球嚼得嘎吱嘎吱的,“还可以再玩半个小时。”
她刚连上wi-fi就刷到很多莫名其妙的新闻。
联合报——三问李半月:你盲,你聋,你哑?
cnn——搭建在女人尸骨上的太平年
好奇心驱使下阿德莱德点开了链接,很快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天啊。”
“又怎么了?”伊莲恩拨开盖在脸上的枕头,翻过身。
“一个抑郁症患者,因为生病被学校停课,治病时被人卖到山里,”阿德莱德惊悚地盯着手机屏幕,“她跑出来,她的爸爸又把她送了回去,又跑出来,被虞抓住,她向虞下跪求饶,但虞无情地拒绝了她,再一次将她送回了地狱,还企图把新闻压下去。”
她把手机递给伊莲恩。
cnn报道上的配图是一张足以斩获今年普利策奖的照片。
直升机与无人机比翼,冰冷钢铁造的汽车顶灯璀璨,穿着制服的士兵押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孕妇。
孕妇歇斯底里,双膝跪地,向人哀求一丝怜悯。
远处虞如众星捧月般站在车前,她是个略微丰满的古典式美人,眼如银杏面若银盆,身着华贵的玫红色套装,头发用发饰挽起,每一根头发丝都无比帖服。
珍珠发饰将日光散射成不同颜色的光芒,光影明暗对比间这颗名贵的南洋金珠成为画面的焦点。
“这是行车记录仪的截图。”伊莲恩盯着画面看了很久,“一号车,二号车……七号车……”她将入镜的车子一一数过,很快嘶了声,“啊,是可爱的陌陌。”
看来郑陌陌还是想争。
“为什么会这样?”阿德莱德问,“虞也是女人啊,为什么不帮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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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女人就会帮女人?”安朵美达·伍德森挽起唇角,“我可爱的小凯茜,我们帮的是叙事性别。”
她女儿凯瑟琳似懂非懂地点头。
“和平的世界只有一个声音,哪里有第二种声音哪里就有斗争,比如一战,二战,美苏冷战,美华铁幕,地球上的规则只能由一个强国制定,一旦出现了潜在的竞争者,就会出现战争。”安朵美达翘着二郎腿,咬着笔,“同理,男女也一样,故事只能由一种声音叙述。”
“这是一个男权至上的时代,我们为男人发声奔走,”她轻声说,“若有朝一日女人成为第一性别,我们将无条件支持我们的姐妹,一如现今的男孩,我们自会为她们彻底无视道德底线,践踏每一条正义规则。”
“太可怜了。”凯瑟琳漂亮的蓝眼睛蒙上一层悲伤,“为什么呀。”她问,“为什么我们是被践踏的一方?”
“因为我们已经被彻底驯化,宠物不配谈人权,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安朵美达扔下内参,她缓和了些语气,“那个女人自由了,被暂时安置在家,地方长官及她的丈夫公婆均在提审之前被畏罪自/尽,但这会是一条失败的新闻,即便展示了官/场的血/腥与残/忍……”
果然凯瑟琳的双眸又变得灵动,“我喜欢这个结局。”
“瞧。”安朵美达耸肩,“即便故事真相依然黑暗,你也会觉得解恨,可你会为cnn报道的那个故事愤怒悲伤。”
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伍德森。”安朵美达拎起话筒,“什么?”
她挂掉电话,看向幕僚,“黑尔女士再问苏格兰哪个城市适合狩猎。”
首席文官长推了推眼镜,“女士,是时候打给白金汉宫了。”
“来自白金汉宫。”安朵美达一指电话,“李小姐的飞机将在三小时后降落,需要安排威尔士亲王去机场迎接。”
“她也来了……”文官长与首相私人秘书眉来眼去须臾。
首相私人秘书一击掌,“这一定……”
“那你们还迟疑什么呢?”安朵美达一击掌,她催促,“给黑尔女士和李小姐发请柬,安排秘密会谈。”
“是时候让伟大的乔治七世一展身手了,今天天气不错,很晴朗,晚上让凯瑟琳王后邀请黑尔女士吃晚饭,再去看场芭蕾……其实莎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我想起来了,黑尔女士的女儿也来了,还是让白金汉宫那边自行安排吧,也许温莎家族的男孩运气格外棒呢。”文官长优雅起身,“希望有好消息。”
“亲爱的伯尼,”安朵美达冷笑,“不会有好消息,永远、永远不会有,外交官的舌头无法俘获需要凭借战争来争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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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莲恩以为阿呆要追斑斑哈哈哈哈哈哈
陌陌都有后宫三千佳丽了,必然……
阿呆不喜欢斑斑(可能还很讨厌斑斑),因为她性格有点像斑斑,毕竟她和斑斑是从同一个空糖罐里掏出来的糖(品味真正独特的是陈妹……侧面可证她确实坚定同一款不移),阿呆张狂那是因为目前这本书没写斑斑在外人前的样子,斑斑只在她姐面前可怜弱小无助还嗲
安朵美达(恍然大悟):懂!给您安排上了!ok,no problem。
伊莲恩: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