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逼得，是我要求的。”阮清恬道，“凤跃山，我们这个坎儿，过不去了。”

“从我的孩子被害了以后，就过不去了。”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我说有人要害我，你可有一次听过？”

“我被人在饮食里下了三七，明明是安胎药，却变成了堕胎药。为什么？”

“我身边没有一个得力的人，我的饮食起居，都无法掌控，我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为什么我会变成孤立无援，是因为你们一次次把我的人从我身边逼走。”

“连我的陪嫁丫鬟，你也惦记着，让她与我离心离德。”

“我在你家，无依无靠！”

阮清恬痛哭失声。

凤跃山却结结巴巴地道：“怎么……怎么会呢，不是这样的。而且陪嫁丫鬟，不就是预备要做通房的么……我也是在你有了身孕之后才要的阿四……”

“阿秀她是犯了错，那两个……那两个娘说她们狐媚子，不安分，我才让你早早把她们嫁出去，免得惹事生非。”

“错了，全都错了！”阮清恬摇头，“阿秀对我最忠心，她处处为我。所以她犯了错，被打被卖。”

“阿平和阿香也很忠心，虽不如阿秀那么与我亲近，但也绝不肯背弃我。所以被随便发配嫁给小厮，离开了我身边。”

“只有阿四，她生了背主之心，想攀高枝，才可以留下来，并且成功成为了通房，将来好歹能有个妾室的名分。”

阮清恬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