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启一瞬间，汗水就打湿了衣裳，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他别说大声骂人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看着叶随心，用一种充满怨恨的眼神。

他仿佛在跟叶随心较劲，他不会轻易屈服。

叶随心也没有让他失望，手指继续绕动，还好心地给凤启解释：“再不说老实话，我可要把这玩意儿刺破你的皮肤，钻到你全身经脉里了，到时候就算我收了功，你也差不多成了废人。”

“你确定要拿自己的终身去赌吗？”

“你敢……敢……这样对我，你……你会付出代价的！”

凤启气喘吁吁，声音虚弱到不行。

叶随心满脸无所谓：“你觉得我会付出什么代价？你不会不清楚，对于我而言，你的命，根本不值什么吗？”

凤启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始终不发一言的离洛身上。

他好想开口求救。

可是那人的眼神冷漠得让人心寒。

凤启可以确定，他不可能帮自己。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震慑他，让他不敢出卖他而已。

如果他敢说实话，恶魔一定会立刻将他处决。

不论怎样，他都没有机会了。

凤启感到一阵绝望。

无论说不说，都得死，他怎么会把自己置于这样的境地？

“你……你杀了我吧！”凤启仰起脖子，一副慨然赴死的姿态。

叶随心摇头：“你的命我看不上，所以我不杀你，但我也不会让你活得痛快，你要为自己的贪婪和愚蠢付出代价。”

“当然，现在你还有机会，只要你肯说实话，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