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卓君临说出的这些条件虽然的确诱人,可是必然也是想要在自已的身上讨回更多的好处。
“怎么,你不愿意吗?”
“山主的话,的确很诱人,老夫几乎就要被说动了。”血傀一声苦笑:“从话里来看,山主的确是在替老夫着想,也是在为老夫的今后做打算。可是,如果老夫真的答应了,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做山主的傀儡?山主的这一手算计,倒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甚至到现在为止,老夫也实在想不明白,山主现在到底想要做什么。”
“即然如此,那就怪我不得了。”
“什么?”
血傀不由懵了。
卓君临现在的话,血傀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太对劲。
然而,血傀只觉得自已的头有些晕,眼前的一切也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就仿佛所有的一切,这时候也全部都已经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大长老,我们是不是应当联糸金猿山主了?”
狐祖毕恭毕敬的站在大长老的面前,那怕狐祖身为狐族之祖,可是这个时候在大长老的面前拘束的就像是一个孩子。甚至这个时候,狐祖的表现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惹得大长老生气一样。
“暂时不必。”
大长老一声轻叹:“如今金猿山主即然在敌军
背后,那就让他扎在那里好了。狐族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积极备战,随时都要准备上战场。”
“可是,,,,,,,”
“黑水之畔,注定是要不复存在的。”大长老摇了摇头:“一但盟军支撑不住,那么狐族第一时间就要支援。就算是狐族与盟军有旧怨,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却绝不能有半分迟疑。甚至只要有可能,狐族那怕是拼尽最后的一兵一卒,也绝对不能让敌军得逞。”
狐祖不由一愣。
对于大长老的言语,这时候狐祖却是有些不解。
即然黑水之畔注定是要不复存在的,那么现在狐族就应当早做打算。那怕是远离这黑水之畔也无不可,天大地大,这时候未必就没有狐族的一块容身之地。可是现在大长老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不仅要狐族积极备战准备支援盟军,更是要求狐族那怕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都绝不能放弃,这样的决定,那怕是狐祖都有些不解。
甚至,狐祖都有些怀疑大长老是不是别有用意。
“狐族一直未曾亲自出战,这也是金猿山主一直以来的坚持。”大长老轻叹道:“眼下这种时候,狐族就应当积极配合才是。”
“可是,金猿山主他,,,,,,”
狐祖没有将话说完,可是眼神却已经出卖了狐祖的内心。
“看来,你是在担心金猿山主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与盟军之间的约定也会作废是吧!真想不到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时候,你们脑子里想的竟然都只有这些东西。这么多年以来狐族的发展有限,看来也并非无因。”
狐祖脸色一白,却并没有接话。
对于大长老,狐祖向来也不敢轻易得罪。
“不管金猿山主眼下的情况如何,我们都应当相信金猿山主才是。”大长老一声苦笑:“年轻一辈之中,金猿山主可以算得上是独树一帜,即然他敢在敌军后方做出大动作,那么也必然有他这么做的用意。眼下这种时候,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找到敌军的各种动向才是,越是现在这种时候,狐族就越是不能轻举妄动。那怕现在的局势的确有些不利,但也没有到生死悠关的时候,你又担心什么?”
“可是,,,,,,,”
“金猿山主是什么样的生灵,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大长老摇了摇头:“那怕是你和狐主,又在金猿山主的手中讨过半分便宜?有些时间不能只看表面,金猿山主的真正可怕之处并不是在于他到底有多强的修为,是无论他在那里,都会搅得那里鸡犬不宁。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你们学上一辈子都学不会了。”
狐祖一声苦笑,却并没有敢接话。
毕竟眼下这种时候,那怕是狐祖也实在不敢确定自已现在的担心到底应不应当。如今来找狐祖,也只不过是想要得到一个心安而已。
而狐祖这个时候,却是直接告诉了他想要听到的答
案。
至少于狐祖来说,有了大长老的肯定,也就让自已吃了定心丸。
“大长老,现在这种时候,我们狐族是不是应当做些什么,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如今下面的将士已经有些沉不住气。有很多将领都在向老夫请战。”狐祖一声苦笑:“甚至就连老夫,现在也同样有些心急了。”
“你们,到底在急什么?”
大长老一声轻叹:“难道狐族晚一日参战,就不能多一天的安宁吗?如今有盟军在前方为狐族抵挡敌军,难道你们还有不知足的?”
“这,,,,,,”
狐祖不由一声苦笑,虽然大长老说的在理,可是这个时候狐祖却实在不知道应当说什么好了。毕竟眼下这种时候,狐祖也不并不愿意直接与敌军正面交锋。
“大长老,如今的局面,狐族除了备战之外,真的什么都不用做吗?”
“不错。”
“可要是下面的将士再有想法的话,岂不是,,,,,,”
“将士们有想法,如果不能压制下来,那就是你这位狐祖的责任。”大长老一声长叹:“要是连将士们的情绪都照顾不到,那么老夫也不得不问上一句,狐祖是不是有些不太负责任了?如今的情况别人不清楚,狐祖也不清楚吗?真要是连狐族将士都要上战场的时候,那么必然是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只有以命相搏了。”
狐祖脸色一白,却并没有说话。
对于大长老的言语,狐祖
这时候除了服从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办法。眼下这种时候能做的,也就是服从大长老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