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倩琴听到“布高兴”三个字,眼中惊喜连连,显得有点好奇,兴奋,继续追问了,“可是,高兴姐怎么也进入了禁殿,难道高兴姐还沒有突破到百劫境界不成。”
“你这小妮子,你以为谁都有这么逆天的天赋,小小年纪,就处在百劫巅峰啊。”
布屈听到这话,白了一眼布倩琴,布高兴要是听到布倩琴这话,肯定会弄得整个布府都不得安宁,鸡飞狗跳的,不过,前者也为布倩琴能有这么逆天的天赋,感到很高兴,很欣慰,
“嘿嘿……小弟,你给我讲讲你在禁殿的经历。”布倩琴摇着布屈的手臂,左摇右摆,笑着催促道,“看來小弟的禁殿之行很精彩啊。”
“好啦,好啦,别摇了,再摇手臂都断了。”
布屈摸着布倩琴的脑袋,呵呵一笑,随即,前者看向小烟,笑着说道,“小烟也过來听听。”
小烟低着的脑袋,点了点头,
随后布屈被小烟,布倩琴两个人拉了进去,
一进入房间之内,布屈又接连点着头,显得很高兴,果然如同布倩琴先前说的那样,整个房间,经过小烟的手,精心布置,已经焕然一,好有雅致,
整个房间很干净,沒有找到一点灰尘,就算是离开了一个月,也似乎犹如昨天一般,很温馨,被子早已经叠好,桌子收拾得一干二净,东西摆放整齐,为特别的就是,在角落,床头摆了几本书,是增添了几分书香之气,起到了画龙点睛之笔,
布屈看到房间的模样,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叶孤城的模样,心底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当然,面对如此精致的房间,布屈毫不吝啬的表扬了一番小烟,只让后者脑袋低着,耳根通红,引來布倩琴哈哈大笑,
“小弟,讲,讲一讲禁殿发生的事,特别是高兴姐的事,好久沒见到高兴姐,我有点想她了。”布倩琴拉着布屈,顺势坐在凳子上,催促说道,
小烟也坐了下來,和布倩琴两个人托着双腮,瞪大了眼睛,看着布屈,似乎打算认真的听听,
“好,好。”布屈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找了一个凳子,坐了下去,
随后,布屈就把禁殿之内发生的一些有趣的故事讲了一遍,当然不可能有向潘丞暮讲的那么详细,不过,布屈着重讲了将布高兴,林书书,钱富有,布虹几人的事,时不时引來小烟,布倩琴的一阵发笑,
至于那些危险,布屈直接略过不提,一句都不说,简单的描绘过去,一方面,自然就是那些危险一时半会也难以讲得清里面牵涉的很多事情,另一方面,自然就是危险已经过去,讲出去,何必让布倩琴,小烟担惊受怕了,
在讲诉过程,布屈自然也就沒有讲布虹是怎样死亡的,这种事,前者感觉沒有什么好讲的,也不忍心去回想,只想早一点找到凶手,让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好让布虹九泉之下,能够安息,
当略微提到布虹的事,布倩琴情绪明显有点不高,显然是还很悲伤,难过,当然,前者也是一个聪慧的孩子,并沒有使劲的追问什么,准确的來说是一句话都沒有问,这并不是布倩琴不关心布虹而是前者难以接受布虹死亡的消息,为重要的就是,前者和布屈想的一样,那就是报仇,
报仇,并不是说说就行的,
需要付出与实际行动,
故而,布屈,布倩琴两个人都沒有怎么表现出悲伤來,而是把悲伤压在心底,把痛苦生生咽下,
正因为如此,两个人都直接选择了不提,
因为,说出來难受啊,
把现在美好的气氛,完全给打破,颠覆,也就不好了,
不过,对于布高兴和钱富有之间,前者着重,添油加醋的描绘了一番,一下子就引來了后两者的咯咯直笑,说到林书书,布屈简单的讲了一下,并沒有过多描绘,一方面是怕布倩琴,小烟不断的追问,另一方面那就是,布屈自认为,自己和小烟,本來就是什么都沒有,也沒有什么好讲的,这才一笔带过,
大约讲了大半个时辰,小烟和布倩琴两人,有最先的兴奋,到逐渐脑袋趴在桌子上,是不是瞄一眼布屈,证明自己还在听着,你继续讲的意思,到最后瞄都不瞄,趴着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