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清静吧。”
“嗯,比我们家人少得多。”
“除了人少,也没那么多事。按道理讲,我是大房,京城的大房就只有我们两人了,其他人你可以不用理会他们。”
“你生母也不用理会吗?”
穆俨顿了顿:“她是个温和脾气。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不会干涉。”
“道理上你是大房,她是二房,但情理上讲,她还是你母亲。那就是我婆母,还须得敬着些。”
穆俨心生暖意,抱住她,在她脖颈处磨蹭几下,爱极了这柔柔嫩嫩的感觉,“困不困,要不要睡会?”
“早起那会困得慌,但这会精神了。找点事做?”
“你想做什么?要逛逛府里吗?我领你逛逛吧,我怕你迷路。”
霍惜撇嘴:“我不会带下人?怎会迷路。下午太阳下去些再逛吧。”
“也好。”边说着边动手动脚了起来,如今他食髓知味,终于能明白一群猪朋狗友们说的,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什么感觉了。
霍惜拍他:“光天化日的。”想啥美事。想了想,“要不,我们来整理我的嫁妆吧!”
穆俨就忍不住笑:“你可真是个钱串子。”
两人便到院里的库房看丫环们整理嫁妆,满满当当,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两人一到,还影响丫头们做事,“姑娘,你回房里吧,这里乱得很,你看礼单就行。”
“行吧,那你们慢慢收拾。收拾好后,人人有赏。”
“谢姑娘。”
二人回房,穆俨有些不满,“不该叫少夫人吗?”还叫姑娘。
“叫姑娘亲切。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人。”
“谁的人!”
“我的人。”
“咱俩还分你我?”“不分你我吗?”
穆俨气得挠她,挠得霍惜直求饶。
“谁的人?”穆俨问她。
“我们的人。”
这还差不多。二人便一起看起礼单来,再看花名册,看陪嫁过来的人。
“泰山大人这是把自己的私库都给你填了啊。”
啧啧,这嫁妆陪得不少啊,瞧这又是庄子,铺子,宅子,又是压箱银的,“二十万两的压箱银!咱们嫁几个女儿都够了。”
两个泰山大人,加起来陪了三十万两银票,啧啧啧。
霍惜瞪他,“这是我的私房,不许打主意。”
“哈哈……好好好,都是你的私房。我的女儿怎能动她母亲的嫁妆银呢,当然是为父我给她们挣了。”
“哼。”
穆俨笑着转身,从暗阁里掏了一个匣子递给她。
“什么?”穆俨没说话,只示意她打开看看。
“哇!”满满一匣子的金票!
“怎么有这么多,你抢钱庄去了?”这个泰山更是厉害,将来十个八个女儿的嫁资都比她丰厚。
“给我的?”上交财权了?心中暗戳戳地激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