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表情中也观察不出什么，只能暂时作罢。

“那爹地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姜晚眨眨眼，“没有的话，可不可以也跟我说说为什么姑姑会进精神病院？”

就算叶雅琳死了，也不至于真的疯到要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地步。

当时在警局嚷着要掐死她的时候，看上去可不像是疯的很厉害，姜云跟叶雅琳和陈美玲不同。

上一世，她对她的不喜几乎是写在脸上，从不做掩饰。

之前那番话肯定是她一直记在心里的，根本不是因为受到了刺激才脱口而出，所以，姜云怎么看都不像是疯了。

姜曜在质问完贺池年并且观察过他的表情变后，没发现什么，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她精神不好，我送她进去疗养几天，可没想到，却出了这种事。”说这话的时候，他目光还在贺池年脸上扫了一眼。

对方纹丝不动。

依旧还是刚才那副表情。

姜晚听到这样的答案，根本不信，她不是没有观察力，这么明显敷衍她的话，她当然信不起来。

当然，她也知道姜曜的脾气，他不愿意告诉她的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好吧，茶也喝了，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

她有点想带贺池年先走了，再不走的说不定贺池年就要开始提结婚的事了，她得未雨绸缪一些，早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