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点名的尹正只好盯着武安侯:“宁国公主说得有道理,武安侯,你们苏家退婚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踩我孙女?你是不是得给老夫一个交代?”
踢出去的皮球,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手上,武安侯头都大了,不过能得皇帝信任的人,多少也是个人物,狠狠瞪了苏夫人一眼,对尹正赔笑道:“尹大人息怒,拙荆无状,改明儿,本侯一定亲自登门,向尹大人和尹大姑娘赔礼道歉。”
“武安侯倒是比夫人小姐明事理多了。只是武安侯,身为男人,修身修德,还得治家。倘若家人没能约束好,不也拖您的后退吗?”朱大虎教训了武安侯一通。直把堂堂武安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朱大虎本就是个霸道性子,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道理,加上皇上袒护,他自认没齐王的根深叶茂,也知道这朱家人不好惹,这口气,也只能生生忍了。
宁国公主眼珠子一转,又娇声道,“父皇,今儿可是您的寿辰,却让武安侯夫人给破坏了气氛。要不,把此人叉出去,今后不许她再进宫了。”
皇帝正要斥责:“不可无理。”但齐王却怒道:“宁国公主放肆!武安侯夫人仍朝廷诰命夫人,岂是你说赶就赶的?仗着皇上的宠爱,就无法无天了,你的三从四德呢?”
齐王是亲王,是宁国公主的长辈,是有资格斥责宁国公主的。就是皇帝都不好说什么。
可朱大虎却不干了,搀了袖子道:“齐王,你有三从四德?倘若你有三从四德,你闺女宁德郡主又岂会在夫家杀人放火?连孕妇都不放过,直接一尸两命。你有三从四德,齐王妃就不会当街殴打朝廷命妇了。在指责别人之前,先把你自己管好了再说。”
齐王气得大怒,拍桌子道:“你!”
皇帝怒道:“够了。朕好好的寿宴,就让你们几个给搅黄了,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的存在?”
齐王这不得不压制同了怒气,不甘不愿地道:“皇上恕罪,本王并非有意搅乱您的寿宴。是这姓朱的欺人太甚。”
朱大虎道:“按苏夫人的话来讲,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为什么不欺负别人,非得来欺负你?想想自己的原因吧。”
众人纷纷低头装死。
再一次躺着都中枪的苏夫人真的恨不得晕死过去,也好过受方方面面的暴击。
唯独顾拂云大开了眼界,这齐王她也略有耳闻,手握大盛朝一半的兵权,是大盛朝唯一的实权亲王,就是皇帝也多有忌惮。这朱大虎,却单枪匹马处处针对齐王,就不怕齐王恶向胆边生?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在皇后的插浑打趣下,和其他德高望重的老人的劝说下,皇帝还是罚了朱大虎三年俸禄,以作惩罚。
皇后生怕又弄出个什么妖蛾子来,赶紧让人上歌舞。
歌舞都是各世家臣工献上来的,有各式各样的舞蹈队,负责吹拉弹唱的音乐队,还有唱戏的戏班子,还有说书的先生,及气吞山河的舞狮,古代娱乐生活并不丰富的当下,这已算得上顶级盛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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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轮到老二来店里,这小子是个超级大水桶,并且只喝纯净水,矿泉水,烧开的自来水、山水打死都不喝。他今天一来,我的桶装水以肉眼的速度在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