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三、铁厂王大锤1  牛金腚入妖成魔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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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高兴的去了。

金柱怯懦的看了田不平一眼没敢说话。金柱爸看两口子面色不善拄着拐杖坐到床上问到,;“是有什么事情吗?”他以前瘫痪过,后来吃了乐善堂的特制药后能拄着拐杖走上几步。

田不平恶狠狠的瞪了金柱一眼,金柱连忙说,:“分,分家。”

金柱爸看了金柱一眼说到,:“分家得牛喷回来当面才能分啊,人不在怎么分?”

田不平蛮横到,“怎么不能分,你写个遗嘱就行了。”

“唉,我还没有死怎么写遗嘱啊?---那,那你们想怎么分啊?”

“都是金柱的。”田不平到。

金柱爸为难到,:“啊?唉,这可怎么分哪?---这房子呢一共是22间,我是倒插门,五间是金腚妈妈的祖业产,三间是牛喷盖的,其余十四间都是金腚拿的钱。土地一共十七亩,土地证上,我和金腚她妈,金腚,还有被你妈撵出去的那两个姐姐银腚,铜腚是共有的,牛喷一家,你妈和你一家都是没有土地的。你想一个人独占是不可能的呀。”

“怎么不可能?”田不平一拍桌子怒到,:“金腚妈早死了。金腚也出嫁了,银腚和铜腚从小就没在这里住有她们什么事?你这般扯来扯去的就是想偏袒牛喷!”

金柱爸也有些害怕了喃喃到,:“那要不等有时间了把你们老舅王大锤叫过来再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有什么好商量的?哼!扯来扯去尽是些没用的废话,金柱,把遗嘱拿过来---”

金柱怯懦的从兜里掏出准备已久的纸笔来。

田不平接过去一把拍在桌子上,“抄一遍---”

金柱爸为难的看着金柱,金柱目光躲闪一言不发,疼的额头上汗珠密布。

“哼,啪---今天你不抄就别想出这个门!”田不平抄起桌子上的茶杯重重的摔在金柱爸的前面,碎裂的瓷片蹦了老高。吓的金柱爸打了一个寒颤,田不平的狠厉是出了名的,听说她婚前曾为了1块钱拿着杀猪刀追着城管跑了半条街。为了钱她是真的敢杀人的。

“不是不抄,怕我抄的没有用,我听说遗嘱还得有见证人呢。”金柱爸小声说到。

“那你不用管,你先抄了再说。”

金柱爸嗫嚅到,:“大师说,说,”

“说什么?这吞吞吐吐的吃狗屎了?快点儿说,我没有这闲工夫听你胡咧咧。”田不平飞起一脚把床边的拐杖踢到了一边。

金柱爸鼓起勇气到,:“说柱儿命薄,我怕,怕他---”

“天底下有你这样的人没有,为了偏袒牛喷居然诅咒金柱?哼,他命薄,不要紧,我福泽深厚啊,漫说那大师是出了名的招摇撞骗,就是胡精他爹说的我也不怕,我有大壮啊,大壮将来是要做大官的人呐。你赶紧给我写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柱爸舔了一下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你四岁克死了你爹怎么敢说自己福泽深厚呢?’他颤巍巍的拿起纸笔,歪歪斜斜的把那份遗嘱誊抄了一遍。

“呵呵---好---就这吧---金柱,咱们走---”田不平看着誊写好的遗嘱喜笑颜开,她顺手把金柱爸的电话揣在了兜里。“咣当---咔哒---”反手把门给锁上了。

缃绮暗自叫苦,‘这是要瓮中捉鳖吗?哇擦---怎么办呢?---是发现了我还是想困住这个老头呢?---’犹豫间,挨到了下午,老头再也受不住了,他挪到房门后使劲儿的捶门,:“大壮,大壮,给我倒碗水来,我要渴死了---大壮---”

大壮在院子里说到,:“我爷叫我倒水哩!”

田不平到,:“凭啥叫你倒水?他为啥不叫牛大健给他倒?偏心眼,别管他,出去玩你的。”

大壮兴高采烈的跑出了院门。

又过了个把小时,金柱爸没有力气呼喊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咔哒---”田不平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水---水---”金柱爸挣扎着想爬起来。

“哼---金腚她们给你的钱放哪了?说出来我就给你水喝。”田不平阴森森的说。他病了以后,金腚会时常瞒着田不平偷摸着给他一点钱,银腚和铜腚逢年过节也会叫人给他捎一点儿钱来。

“没有钱。”

“哈?有种!---看着啊---十秒钟倒完---一、二、三、四、五、---”田不平把碗倾倒了一些儿水缓缓的流到了地上。

“在,在镜框后面。”

“呵,老不死的---藏得倒巧妙,怪不得我早不到哩!”田不平把桌子上的镜框粗暴的拆开取出里面的存折。:“密码?”

“123465。水---”

田不平把剩下的半碗水放在桌边,金柱爸颤巍巍的哆嗦着喝了下去。“喔---”他舒畅的出了一口气。

“怂样---哼---”田不平拿了碗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锁门。缃绮心里沉重万分‘看情况只能晚上再走了。唉!---’她又累又困又饿又绝望,在柜头上昏昏欲睡。

震耳欲聋的哭喊声响彻耳边,“啊呜呜啊哇哇哇---啊我哩那个爹呀你咋抛下我们就走了呢?呜呜呜---”

缃绮睁开眼一看,:“哇擦---死了?金柱爸死了?我的那个娘啊喝了碗水咋就死了呢?”只见金柱正趴在床边嚎啕大哭,牛大壮木讷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田不平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

“呜呜呜---哇呜呜呜---”金柱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

田不平不耐烦了起来,:“哭哭哭就知道哭,有完没完啊你?这死都死了你哭他还能回来啊?也不想想他们得到消息回来了怎么办?”

“呜呜呜什么怎么办啊?”

“你爸一死,牛喷和余美丽肯定会回来给你争家产啊?”

“我有遗嘱的。”金柱抹了一把眼泪。

“不是说遗嘱还得有见证人呢?我想想啊,这样啊,先让金腚回来,叫她签名做个见证人。嗯,对,就这样。”

“她要是不签呢?”

“你就说是你爸叫她签的。要是还不签你就叫她后半辈子养活大壮吧。”

金腚回去后心都酥麻了,她把那盒化妆品放在床上小心的打开包装,:哦!这小瓶子小罐子的摸起来真好,嗯!-------还这么香,宝宝霜真是没法和它比啊?这是什么牌子的呢?-------怦(平)然(啥)心动?(怦)(然)这俩字念什么呢?嗯!没文化就是不好,到底应该读作什么呢?平啥心动?平啥心动?名字怎么起的这么怪呢?不会错了吧?这么多瓶瓶罐罐的又应该怎么用呢?”金腚犯了难,她把使用说明一遍遍的看还是没有弄明白到底应该怎么使用。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懒得翻字典,遂拿出手机拍了个照片给白教授发了过去。:“这俩字读啥?啥意思?”

两分钟消息回来了:“读作pēng rán---意思就是指由于受某种事物的吸引,思想情感起了波动。出自战国·楚·宋玉《九辩》:私自怜兮何极,心怦怦兮谅直。”

“唉,越解释越糊涂。你能不能说土话!大白话!劳动人民能听得懂的话给我解释一下哩?”金腚回了一条语音。

”唉!怎么和你解释呢?就是心动,心动知道什么意思吧?怦然就是就是-----嗨!就是心忍不住的怦怦的跳,比如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后心就会紧张的噗通噗通的跳。”白教授也费力的回了语音。

“哦?---哦!我知道了。”金腚挂掉电话忽然觉的面红耳燥,‘看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心会紧张的噗通噗通的跳?’一刹那她想起了朱满堂,---他握着自己的手清理伤口时;他温存的轻揽自己的肩膀时,他说没有人爱惜你的时候你要爱惜自己时;他送这盒漂亮的化妆品时;他执意要开着他那辆破车送自己时;、、、、、、哦!怦然心动,自己的心一直是在---怦怦---怦怦---跳动---嗯!------。

幸福总是短暂的,金腚在床上才躺了二十多分钟,急促的敲门声门响了,是脸色难看的傅文锦。

“文锦有事吗?”

“是你做的吗?”

“啊?啥?你说啥?”

“缃绮遭遇了车祸和绑架!”

“噢那个事呀,听说了助理说了一嘴。咋了?”金腚压制住心里的喜悦说到,听到那丧门星遇袭时她特别快乐,听说还有一个重伤一个被车碾死了。啧啧啧---嘻嘻嘻---

“我问你是不是你做的?如果是,立刻放人条件你随便开---”

金腚脸色也沉了下来,这是傅文锦第一次这样和她说话。:“不是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做。”

傅文锦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金腚茫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劈头盖脸的来了这么几句?这孩子是吃错药了吗?’

人逢喜事精神爽。金腚吃了一大碗卤面,喝了一瓶酸奶,为了避免再次被人打扰,她大门一锁手机一关,往床上一瘫幸福的睡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姑,姑---我爷没了,姑,姑咚咚咚咚咚咚---”牛凌霄用劲砸门。

金腚睡眼惺忪的开门,:“没看见门牌上写的‘不要敲门’吗?”

“柱叔打电话说我爷没了,叫你赶紧回家哩?”

“啥?哪个爷?”

“就是德宝爷爷呀!”

“德宝?啊?怎么会哩,我来时还好好滴呀!错了吧!”金腚愣怔,反应过来牛德宝正是她爸的大名。

“柱叔说的哪会有错?赶紧吧,叫你赶紧回去哩!”

“噢,快快快,司机司机还有钱,你财务上支点儿钱再去---”

“司机在外面等着哩。”

金腚踉踉跄跄的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牛德宝死了除了金腚其他的亲戚朋友都还没有通知,所以家里面没啥人。金腚进去的时候看见她爸安详的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但细看时,就会看见脸上的一层死灰,身体都开始发僵了。她一向对她爸有义务没感情,甚至有很多憎恨,特别是每当看见被继母砍掉了两根指头的左脚时,她心里都会暗暗的咒骂咒骂他和继母一起虐待自己,她无数次想过他哪天真死了我也不会为他掉一滴眼泪的。但这一刻,金腚哭了---这个糟糕的不负责任的爸爸死了以后,她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孤儿了。:“呜呜呜咱爸怎么会死了?我走时还好好的呀呜呜呜---”

“喝了安眠药。瓶子都空了。”金柱回到。顿了顿掏出了遗嘱又到,:“咱爸给我留了遗嘱,他叫你给我签字做见证人哩。”

“遗嘱?---啧,连个瓦片都不给牛喷留?全都给了你一个人?---”金锭看着遗嘱嘀咕到,:“人家也盖了三间房的,你想独吞也得有肚量吞的下去啊!”

“姐,你就成全我吧,牛喷也不在乎这点儿小钱的。你看看我的身体还能撑几天?我要是没了,大壮和不平谁来养活?”金柱虚弱的说到。

金腚瞅着自己这个窝囊的弟弟沉默良久。:“是啊!没有乐善堂的特供药金柱还能活几天呢?”她拿了笔歪歪扭扭的签下牛金锭三个字。

“哇哇哇我的那个亲爹啊你咋接不吭声就走了呢?哇哇哇我的爹哟喂呜呜呜---”院子里响起了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是牛喷家回来了!这么快,是谁告诉他们了?”金柱说到,这哭声这么嘹亮一听就是余美丽。说话间,牛喷家三人进来了,田不平和大壮也跟着走了进来。

“呜呜呜咱爸没了你们怎么也不告诉我们?呜呜呜也没有最后送送他呜呜呜我的那个爹哟呜呜呜---”余美丽哭的肝肠寸断。

金柱把死因又复述了一遍。余美丽哭了一会儿也没人理她她就不哭了,她碰了碰牛喷,牛喷说到,:“事已至此,趁着大姐在我们分家吧!”

“哈?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孝顺呢,原来是惦记着这点儿家产啊!”田不平讥笑到。

“不客气,彼此彼此。”余美丽回到。

牛喷喝到,:“别吵了,说正事吧。我的意思是就咱们弟兄两个,房子地产一人一半得了。”

金柱不吭声。田不平接话到,:“想得美。咱爸立了遗嘱,大姐是见证人,房子地产都是我家的,不信你看---”她从兜里掏出一张遗嘱复印件来。余美丽和牛喷一看顿时气血上涌,余美丽到:“谁知道这份遗嘱是真是假?又没有外人看见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逼迫他的呢?”

“马勒戈壁你放屁,这白纸黑字的怎么会是假的呢?你们是想违背咱爸的遗愿。”田不平骂到。

“肯定是假的,去年咱爸就说等咱老舅有时间了让他来给咱们分家,还说就弟兄两个一人一半好分的很,立个字据一画押就行了。当时大姐也在场,不信你问问大姐。”牛喷说到。

“你去年吃屎了今年你还吃不吃?口说无凭,我有遗嘱,所有的家产都是我们家的。”田不平说到。

“休想。”余美丽冲上去就抢夺那份遗嘱。田不平一推余美丽摔在茶几上,门牙磕掉了一颗鲜血直流。牛喷一拳击打在田不平肩膀上怒到,:“你干嘛打她?”田不平躲避不及挨了一拳,她转身就从桌子底下抽出了剔骨刀对着牛喷就冲了过去。牛大健伸手去拦没有挡住。

“不要。”金腚大喊,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剔骨刀结结实实的扎在了牛喷的大腿上。“啊---”牛喷惨叫。

“哇哇哇哇哇哇呜呜呜杀人啦田不平杀人啦呜呜呜---”余美丽大哭。

“快,快快快,去诊所,去诊所。”这儿离医院太远,只能去村里的小诊所救治。

大家七手八脚的抬着牛喷往外走,缃绮等了几分钟才从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她跳下来就往外面跑。:“嘭---谁?---”的一声撞在了一堵肉墙上。原来是田不平,她走了半道看着牛喷没死就回来了。正好和缃绮撞上了个趔趄。缃绮一低头一猫腰冲了出去。田不平从地上捡了一根棍子就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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