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南事件发生了,邓洵武自然不会就此罢手,在大宋朝他除了真怕曹大驸马,其他人他还真不怕,就像他说的他是进士出身,书香门第,有大宋朝的金腰带,皇帝绝对是向着他的,所以他召集大宋朝的大儒,老干部打造舆论,同时亲自到汴京上奏皇帝,哭诉陶节夫的恶劣行为。
于是紫宸殿的撕逼肯定会有的,徽宗隔1段时间也会不安分1次,不知道他这个皇帝是怎么想的,有可能是要显示自己身为皇帝的存在,不让这些朝臣忘了他。于是陶节夫悲催了,此举得到了大都数人的口诛笔伐。
“曹卿,你觉得该如何处置?”徽宗面对曹晟问道。
曹晟出列道:“陛下,您也知道,这礼数1途臣不太精通。臣觉得凡事讲个理字才行,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那么这个时间也不是谁老就可以4意妄为,谁说话谁有理!”
“驸马所言在理,臣也觉得要调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聊是非!”河间郡王出列道,最近这个王爷很是活跃,这让徽宗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爷这是怀疑本官的诚信,还是赞同下官殴打上官?”邓洵武不悦的说道。
“是的,王爷此言不合礼法,还请王爷慎言?”王镇道。
“我去,你们的语法是体育老师教授得吗?听不定本王的话吗?邓洵武,就冲你刚刚对本王所言,就值得怀疑!”赵孟气不打1处来,这些个所谓的文臣清流,从不把他这个赵姓王爷放在眼里,这好不容易崛起了,再也压不住性子。
“你......”
“好了,大朝之地,每个人都是我大宋擎天之柱,现在内忧外患的当下,当合力为国,有数的力量也应往1处使力。明睿,节夫身为枢密副使,是你之下,表个态!洵武也是老臣,现在节夫在广南压力很大,有些许礼节不对,就让明睿先代其道个歉,事后本相定会让节夫亲自向您道歉,如何?”梁子美优雅的出列,亲切的面对邓洵武道。这就是梁子美的能力,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让曹晟说几句好话,那肯定是没问题,至于将来事过之后吗,事过就过了吗。
“可!”曹晟有1次佩服老梁的政治和稀泥的能力,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办法:“邓公,节夫相公被晟给与了很大的压力,1时失态,晟代为道歉,你老1切的疗养用度皆有帝姬负责,如何?”
“呵呵,曹王爷权势滔天,老夫不敢当!帝姬和老夫并无交情,老夫不敢受!”邓洵武1幅文臣清流之态淡淡的道:“梁相和稀泥的功夫日渐见长,老夫认识相爷几十载,也是没想到梁相进步如此之快,这殴打上官的大罪,就被几句话说没了,呵呵,再说了,陛下还在上面,你们敢私下决断?难道......”
“邓大人!还请慎言!”滕辉出列大声道:“邓大人,此事跟其他人无关也!”
邓洵武眯着老眼斜视着滕辉道:“呵呵,你没有资格跟老夫说话,滚下去!”
梁子美看了滕辉1眼,略加赞许,又看看现在仿若包拯上身的邓洵武,摇摇头,这老小子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
滕辉眉头皱了皱,还待再言,曹晟摆手:“滕尚书,退下吧!邓大人是大宋老臣,看来不遵循国法不得善了了。陛下,就辩1辩吧,如诺节夫相公错了,那么就遵循大宋律,该罢官罢官,该收监收监!”
“晟儿,无须这么大?”徽宗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曹卿都改成晟儿了,他太熟悉曹晟了,这种情况下,如此说法,他感觉很是不好。
“好,驸马,但是这审判之人?”邓洵武看了看王镇道。
王镇大感不妙,这最了解曹晟的非他莫属,这也是他可以傲立在朝中的原因。
“呵呵,王御史,张公不在,你来做裁判吧。”曹晟笑道:“不过邓大人,晟再问你,如果依国法论,就没其他左右腾挪的余地的,你现在接受梁相的提议还是可以的!”。
“无须如此,法不容情,作为前任御史大夫,现任通判官员,自然知晓,无须驸马提醒老夫,老夫熟读大宋律的时候,你还在穿尿片!”邓洵武摇摇头,王镇见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出列答应:“是不是要堂审呢?”
“无须如此复杂!”曹晟道:“又不是不什么大事!”
“什么!”邓洵武又想吧几句。
曹晟不等他说话,大声道:“陛下,臣请问广南东路通判司邓洵武是您中旨召回京的吗?”
徽宗摇摇头,邓洵武脸色大白,可是曹晟并不理会,气场全开,对着梁子美道:“梁相,中书和政事堂有旨意吗?”
“没有!”梁子美淡淡的道。
“那好,广南东路通判邓洵武无旨私自回京,王御史,该当何罪?”曹晟大声道!
王镇擦了擦汗,这踏马1个回合都没有,真是......
“说!”曹晟道:“难道王御史不知吗?”
“私自回京,轻则罢官,重则下狱议罪!”王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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